秦秋陷入了沉思之中,虽然症状对的上。
可,昆仑山的阵法尚在,日灼剑和月寒剑尚被镇压在山下,又如何能伤的了他们呢?
不过,那时,俞裴得的是寒症,回生圣手就说过,这寒症可能同月寒剑有关。
难道,他们真的都是被日灼剑和月寒剑伤的?
日剑之伤,以日剑为引,寒剑解。
寒剑之伤,以寒剑为引,日剑解。
如若真的是日灼剑伤了武前辈,根据花素留下的信息,岂不是要拿到日灼剑和月寒剑,才能治好他了?
可,这两把剑万万取不得啊,这岂不是无解之题了?
这可如何是好!可怎么向武姐姐说啊!
“阿秋?”
“阿秋?又发什么呆?”
“那个,姚伯伯,我有些饿了,我先去吃点东西,晚点再来看你。”
秦秋扔下一句话就跑了。
“阿秋!哎!”秦秋已经跑的没影了,只剩下姚望重的叹气声。
秦秋百思不得其解,在桃林中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趟。
还是没想明白,到底他们是怎么被镇压在昆仑山下的日灼剑和月寒剑伤的?
到了深夜,逍遥山的人都睡下了,秦秋穿上一身黑衣,嗖的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没过多久,“吱呀”一声,俞裴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了。
秦秋还没得及往里面爬,“啪嗒”一声,窗户又被关上了。
“走正门。”里面的人声音很不友善,但秦秋还是听到了开门声。
秦秋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子,非常利落的关上了房门。
一转身,“砰”的一声,居然撞到了俞裴。
“哎呀。”秦秋摸了摸脑袋。
“我记得,有人说过,再也不想见到我。”
“现在,却深更半夜潜入我的房间,又是作何?”
俞裴站在原地没动,屋子里没点灯,秦秋只能借着月色勉强能看见他的位置,却看不见他的神色。
“我。。我是说昆仑山的事情查清楚之后,现在,不是还没查清楚嘛!”
“而且,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俞裴直奔主题。
“姚伯伯今天告诉我,当年死于日月大会的人,要么死时浑身通红,似是灼热而亡。”
“要么,死时浑身硬如冰块,似是被寒气侵袭而亡。”
“再加上你寒症的症状,和武前辈面色潮红,体温比常人高的症状。”
“所以,我怀疑,你们都是被日灼剑和月寒剑所伤!”
“我也曾这样认为,可,当时并无证据。”
“如今,八卦阵法尚在,两把宝剑还在昆仑山下,又如何能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