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雪琳身上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寒意:“那么语呢,他也是这样吗?”没想到居然会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自己还是太嫩了,居然让别人把自己玩弄与股掌之上,感情被欺骗的耻辱太过于强烈,使雪琳一时忽视了曼舞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自己的理由。
牵扯到语,曼舞反而不敢乱说:“什么都要我说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个究竟呢?”他以退为进,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反而没有引起雪琳的怀疑,因为这样才是最正常的。
事情到了此刻,曼舞成功的激起了雪琳的怒火,可是从畏身上散发的寒意也让他血为之凝,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过了些,雪琳无力的挥挥手:“畏,让他走,今天是可秦大喜的日子,不宜见红。”
畏冷冷的收起手中长剑,抱起雪琳离开。曼舞呆呆的抚摸着脖子上的红痕,疯狂的大笑起来:“公子,曼罗,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迷惑你们的幸福,要打碎它很容易,是不是?既然这样,你们还拼命追逐它做什么呢,这些虚假的镜花水月,就让我来破坏好了;叶雪琳,我知道曼罗和公子一直喜欢你,可是我要毁了江家,你是我的拦路石,是你自己不信任公子他们的,不能怪我,只怪上天让我们生在两个敌对的国家里,你注定和我们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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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曼罗一直记挂着雪琳叫他等一等的话,在花园里焦急等待着,可直到宴会将散也没有见到雪琳或是曼舞的身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问一下冰月,瑞王自从上次离开赏心阁后就没有再来过,公子虽然嘴上不提,可只有自己知道,公子同自己一样,在翘首期盼着,虽说殿下这些天一直不断命人送来礼物,可这都比不上本人来说一句话,如果错过了今天,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就算不能说动瑞王移步,带一封信回去给公子也好啊。
(作者摇头:小曼罗,你恐怕要失望了,雪琳的书法目前还处于鬼画符的阶段,就算打死她也不会拿出来丢人现眼的。)
此时在江府的大门外,雪琳正在淡淡的和可秦话别,心情差到极点的她原本打算一早离开,却碍于自己此次前来还代表着安靖帝而不得不逗留到现在。此刻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眉宇间那片乌云密布的意思,略微说了几句话,转身就要上轿。
“殿下,等一下。”一个突如其来的叫声让雪琳停住了脚步,也把门外一些将走未走的大臣的注意力拖回了这里。看见飞奔而来的曼罗,可秦心里一沉,这个时候叫住雪琳,不等于自己找骂嘛。只是曼罗来的太快,自己拦不住他。这时候人影一闪,畏现身阻挡在曼罗和雪琳直接,差点撞到畏身上的曼罗堪堪停下了脚步,惊疑的看着满身杀气的畏,怎么了,这个人想杀我,可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就在畏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剑柄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畏,退下,我和他之间的事,我自己来处理。”
“殿下………”曼罗还来不及绽放的笑靥就这么冻僵在脸上,雪琳此刻脸上的表情让他有转身欲逃的冲动,可是鬼使神差的,在看见雪琳对他勾了勾小指示意他过去的时候,自己不但没有遵从身体的本能离开,反而柔顺的走了过去。雪琳冰凉的手指划过曼罗脸颊的曲线,最后停在他的双唇上,忽然毫无预兆的,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几乎可以把人冻结!这是曼罗头脑中的唯一意识。没有上次的柔情蜜意,不带一丝怜惜的长驱直入,粗暴的在口中搅动,在唇上蹂躏,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曼罗只觉得自己的身和心似乎变成了两个个体,一边感受到雪琳狂风暴雨的摧残,一边聆听到大臣们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脸上感觉到了湿意,雪琳放开押制曼罗的手,轻轻弹开在日光下闪烁的泪珠,似乎嫌脏的甩了甩手。看着泪流满面的曼罗,雪琳忽然一把把他揪了过来:“怎么了,哭什么,哦,我差点忘了,上次在你房里你不就是用一滴眼泪让我心软的吗?看见周围这么多人没有,你不是喜欢别人看吗?这么多人够了没有,不够我可以再找一些来,可是那就不是区区一个吻就能满足他们的了,要不要再进一步,只要你喜欢,本王奉陪,如何?”
“不,不是的…”曼罗惊惶的连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为什么殿下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此时可秦忽然横插了进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雪琳会和曼罗闹到这步田地,可她却知道事情不宜闹大,在巧妙的略微挡住雪琳的视线后,可秦大声斥责起曼罗来,一边不断的以眼神示意曼罗赶快离去。很快镇定下来的曼罗微微点头。略带苦涩的看了把头转开的雪琳,掩面飞奔而去。曼罗一走,雪琳也没有了忍耐的力气,向周围三三两两的大臣们咆哮起来,很快就把她们打发的一干二净,又向可秦丢了个歉意的眼神,同畏坐轿离开。
一口气跑回赏心阁的曼罗,在进了自己房间掩上门后,委屈的痛哭出声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慢慢擦干眼泪,他觉察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宴会开始时,瑞王并没有异常,为什么短短几个时辰后,竟会前后判若两人,再联想到提前离开的曼舞,曼罗似乎醒悟到什么。正当他急匆匆跳起来准备去找曼舞问个究竟的时候,伺候他的小厮在外面敲门:“阁主,回来了吗,公子让你去见他。”
走进公子住的小屋,曼罗心下不禁有些不安,自己回来就应该来见公子的,只是一连串的事情让自己昏了头,才耽搁到现在。“回来了,见到想见的人了吗?”语轻轻拨着琴弦,好像无意的问。
“见到了。”怕被看出自己的异样,曼罗低着头低声的回答。
“那为什么哭呢?不开心吗?”尾指拨出一个尖锐的音,语抬头直视着曼罗。
“不是的。”曼罗惊惶的抬头,情急之下编出了一个连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曼罗只是喜极而泣”
语的唇边泛起一个荡人心魄的微笑,来到曼罗身边为他擦干残留在眼角的泪痕:“为什么要为她说谎呢?她在你心里已经这么重要,让你受了委屈也要维护么?”
“公子……”明白一切无法隐瞒的曼罗来不及解释,语已经转身回到屏风后头:“你和曼舞做好准备,两天后,也就是瑞王成亲的前一天,我们三人潜入宫中,带上乱魂香,打听出我们所需要的消息,趁着二十天后魏国使者前来缔结和约的时机,我们也该离开这了。”
姬曼舞独自一人坐在屋里自斟自饮,曼罗一脚踢开了大门,冲到他的面前,双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曼舞心情颇佳的打量了他一眼:“回来了,这么快就镇定下来了,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你要哭到晚上呢!”
“姬曼舞,你到底在公子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因为生气,曼罗的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
“我在公子面前胡说,我没有胡说啊。”曼舞颇为好笑的看着生气的曼罗:“我只是和你拼命掩饰的做法相反,很老实的把你在江府门前遭遇到的反映到公子那里,保证没有加油添醋哦,你没有别的什么要问的吗?我还以为你会很好奇我在瑞王面前说了些什么呢?”
“果然是你…”曼罗咬牙恨恨的说:“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听到的,瑞王说她最讨厌别人欺骗她吗?我只是很好奇的去试试这句话的真假而已。”曼舞一脸的平静:“我告诉他你和她之间发生的事都是我们给她设下的圈套,而且她亲吻你的时候,我就在暗室里目不转睛的看呢。”说到这里。曼舞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的前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