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就得奉献什么,别给我整出这副死样子,老子脾气不好,你他妈再给我反抗,信不信把你打得半身不遂!”
逄经赋捏紧的拳头压在她柔软的肚皮,挤压着她阴道尽头的子宫碾压,凸起的指骨碾磨着脆弱的皮肉,左右拧动。
窒息的田烟,面色涨红,双膝跪在他的胯下,求饶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信……”
她张着嘴干呕,嫣红的小舌在里面翘起,看得逄经赋只想把鸡巴怼进她的喉咙深处。
拳头压得越来越紧,有种内脏要被完全挤压爆炸的错觉。
逄经赋的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分。
长年作恶的他,手里残暴的刑罚有几百种,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一枪爆头还是一刀刀凌迟,全都取决于他的心情。
田烟觉得自己现在处于被凌迟的状态。
逄经赋把她带回家之后,扔给她一个药箱让她自己上药。
把皮肉恢复好了再接着给他玩,玩不死就行了。
涂完药之后,田烟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跟前,唯唯诺诺道:“我想回家。”
逄经赋漫不经心抽着烟,看向窗外像是在欣赏风景,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
“回家干什么。”
“睡觉。”
“这没床?”
田烟拿捏不准逄经赋想干什么,既不动她,也不让她回家。
田烟像个受训的小学生,捏着手指:“睡醒之后想去找个朋友玩。”
“哪个。”
逄经赋把烟从嘴中移开,捏着燃烧半截的香烟,这次转过头来,看向她的眼睛。
“您认识的,他叫谭孙巡。”
逄经赋眯着眼。
想了一会儿他才想到,是那个有卧底嫌疑的舔狗。
“你跟他很熟?”
他俯身将烟碾灭在黑色玻璃烟灰缸中。
“我俩是大学时候认识的朋友。”
逄经赋这人直来直去惯了,有什么话他懒得拐弯抹角,这次不一样,在嘴里酝酿了一会,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隐晦曲折的说法,才淡漠地抬起眼皮扫过她。
“喜欢他?”
田烟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拒绝的倒是干脆。
逄经赋冷笑,似乎是对她的表达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