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不知道因为工作调动的问题让贾家婆媳大吵了一架,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贾张氏根本玩不过秦淮茹,她拥有的只有一个长辈的身份,其他屁都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跑步回来正巧在门口遇见刘光福了,说起来已经有好几天没见着这小子了。
打了个招呼才知道是二大爷想吃卤煮,叫他买去。
“光福,之前不是说了有个临时工的名额嘛,不过这工作说出去不太好听,就是在招待所餐厅后厨打杂的,那儿马上会缺人,这事你跟二大爷商量下,他同意的话呢今儿下午告诉我,下午要开全院大会。”
刘光福一听居然是这个工作就有点失望,不过总比一天到晚在家里闲着好,还能挣点钱。
“我肯定愿意,就是不知道我爸同不同意,他那人最好面儿,我回去跟他说说。”
“那行,我先进去了。”许大茂知道刘光福肯定会同意,前世给了他10块钱整棒梗,他都高兴坏了,这给他个挣钱的机会难道还能挑三拣四。
就是不知道二大爷答不答应,不过无所谓,心意尽到了就行,也不是非他不可。
主要是上次提过一嘴,怎么也不能失信于人。
算下时间,秦光誉应该差不多也该来了吧,燕京往周边公社寄信一般最多两天就能收到。
前院三大爷正在修剪花草,这花草跟着他遭多大罪啊,天天挨拾掇。
“哟,大茂,遛弯回来了?下午开会可别忘了。”
“那不能够,还得给街坊们分东西呢,一准不能忘记。”
阎老西一听这茬眼睛一亮:你要跟我说这个,那我可得算计一回了,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这货小眼睛一转,放下剪刀道:“大茂,好几年没见着许富贵了,你爸还好吧?”
许大茂本来只是打个招呼准备回去洗澡,一听这话顿时感觉不对,便站定道:“二老都好着呢,您这是。。。。。。”
阎老西一顿扯,从许大茂的父母扯到他的2个姐妹,末了又做一番比较说老许家的三个儿女都争气,自己四个儿女不省心啥的。
许大茂见时间还早也不急,就搁那儿听着阎老西扯闲篇,听他说起大儿子,便笑道:“我知道,您那大儿子闫解成都参加工作了,还尽喀哧您。”
阎老西一拍大腿激动道:“对啊,最让我气不忿的是那小子居然提出要分家,我已经同意了,让他自个跟媳妇单过去,不过粮本还没来得及分。”
记忆里这家子不是运动会开始了才分家的吗,怎么会这么早,而且这事你和我说得着吗?
再一想,许大茂明白了,这阎老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意思是既然分家了就算是两家,那么东西也得分开给,这样的话就可以拿两份了。
这货原来在这等着呢,那我可不能遂你的愿了。
“三大爷,我明白了,既然您和大儿子分家了,下午那香肠和奶糖自然应该给您和闫解成一家一份。”
三大爷见兜兜转转半天终于让他明白了,顿时老脸笑开了花“这个但凭您心思,不强求,不强求。”
“但是,我说但是啊,那些东西我昨儿就买好了,按院里20户买的,一点都没富余,所以对不住,您两家还是只能分一份。横不能您两家多分了,弄得人家没有吧,您可是一向最讲公平来着。”
“不早了我家去拾掇下还得上班呢,回见了您。”
阎老西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许大茂啥时候把自己的口头禅学去了?
回到家洗了个澡出门上班,可刚出门就听见二大爷家又在吵闹,侧耳一听果然是刘光福又在挨骂。
只听二大爷吼道:“我一七级钳工,厂里徒弟一大把,儿子跑后厨给人打杂,你老子我丢不起这脸,你趁早熄了这心思。”
刘光福道:“您不是常说:新人新事新国家,自个挣钱自个花嘛,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呢,再说我又不是一辈子在那做,反正天天在家也是闲着,还不如出去挣俩钱。”
二大妈也劝道:“是啊,孩子他爸,就让光福试试呗,提前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