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听说原先那块地问题不大,加固地基就行,为何你非要强行换地?”十王爷皱了皱眉,继续道,“况且那块地景色确实不错,本王也着实喜欢!”
“若得不到十分保证,不如一劳永逸!”杨乐夭顿了顿,笑道,“我惜命的很,容不得任何意外!”
“什么意思?”十王总觉得杨乐夭言有所指。
“王爷难道对小郡爷的意外就从不曾怀疑?”杨乐夭开门见山。
今日上门的目的,不但是要十王不再追究换址之事,还要让他再不能为那些人所用!
“你什么意思?”十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情绪激动的问道,“你是说,有人故意害我的满儿,谁这么大胆,到底是谁?”
“王爷稍安勿躁,没人想害小郡爷,小郡爷不过是替人挡了灾!”
“挡什么灾,替谁?”十王此刻脑容量已达顶峰,完全无法思考。
“替谁挡灾,这个恐怕小郡爷最为清楚,不是吗,萧小郡爷!”
杨乐夭早就察觉厅外有人偷听,来往这么多仆从,却无一人吭声,此人只会是王府的小主子,萧小郡爷,萧满。
“满儿清楚什么,怎么又扯到他。。。。。。”十王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年轻男声打断。
“不错,我是很清楚!”
从厅外进来一美貌男子,分别向王爷和司马荇行礼过后,转向杨乐夭,问道,“侯爷又是如何知道本郡爷清楚?”
“本侯听说,小郡爷最是喜欢皇后娘娘,常去宫中相伴左右,可自去年出事后,很少进宫伺候,就算推脱不了,也必定拉着王爷作陪,是吗?”
“那又如何,我不过是因那事吓着,神思不宁罢了!”
“是吗?”杨乐夭微笑的看着他,“那为何近几日又突生改变,对皇后是百般敬爱,恨不得日日进宫拜见!”
“我。。。。。。”萧满一时语塞。
“是走出那件事的阴影,不再害怕。。。。。。”
“就是,就是。。。。。。”不等杨乐夭说完,萧满连忙肯定。
“还是知道了幕后黑手不是你最敬爱的皇后,你大为宽心!”没理会萧满,杨乐夭继续道,“本侯不若大胆假设,小郡爷事发后的神思不宁,恶梦不断其实都是装的,不过是因为你认定坍塌事件的幕后凶手就是皇后,你有心隐瞒,可又愧疚不安,只能假装精神受损,希望一切都随着时间慢慢淡漠。。。。。。!”
“不可能,我哥绝不可能害人!”一旁的司马荇算是听出了门道,但他绝不相信他那单纯善良的哥哥会害人,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的哥哥。
杨乐夭给了他一个安抚眼神,司马荇定了定神,重新坐下喝茶。
杨乐夭看向萧满,问道,“若不是近日豫王夫新丧,而你挡灾之人圣眷正浓,恐怕你不会起疑并暗中查探,以替皇后正名,如此,你必是查到了什么,我没说错吧?”
萧满直勾勾的看着她,半响方开口道,“是!”
“好,好!”杨乐夭连声称好,看向一脸懵且忧心忡忡的十王,“王爷勿要担心,小郡爷并非弱质男流,他比你想象的要有勇气,有智谋!”
“满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牵扯到豫王,什么圣眷正浓,到底什么意思?”即使杨乐夭如此说,十王仍是转不了观念,担心自己的独子受到伤害。
“父王,此事说来话长,我。。。。。。”
“我有的就是时间,你快说,你是想急死为父吗!”十王急火攻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说,我说就是!”萧满忙的上去替他顺了顺气。
“去年娇花会台子坍塌时,本不是我出场,可我看光哥哥不舒服,就擅自做主,换了他上去表演,谁知就。。。。。。”
“回来后,我仔细想了,这台子坍塌多半是人为的,只因我走到一旁换画笔,方逃过一劫,若是弹琴表演的光哥哥只怕是逃不过此劫!”
“可是光哥哥为人豪爽,不可能与人结仇,那么,害他之人必是想阻他入宫,我当时只能想到皇后姑父,我虽不相信那么善良的姑父会如此狠毒,但这后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谁是简单的!”
“如此一想,我便害怕再见到皇后,我怕我会忍不住质问他,为何如此狠绝!”
“你说的可是曹嫔?”十王顺了顺思路,问道,“那此事何以牵扯豫王姨母?”
那可是个野蛮性子,连女皇都不敢轻易惹的人物,十王私心不愿自己儿子与她牵扯上。
“还是由本侯来说吧!”萧满对此事一知半解,未必就如她知道的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