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听到了多少?”楚休冷幽幽地问道。
“等你的实力比我强了之后,你自然能够知道,我听到了多少。”
“混蛋!”
楚休暗骂一声,心里又气又无奈。
还在玉鼎观的时候,他就知道,弱者在高手面前,基本上没多少隐私可言。
比如,他在玉鼎观藏的每一坛酒,师父酒道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出来。
回到寝房。
楚休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妹子还在。
一团无形的真气罩,弥漫在了床铺周围。
“这下子,应该感受不到了吧。”楚休嘀咕一声。
朱有容俏脸已殷红如血,整个身子都隐隐有些发软,一双眼眸,宛若含着一汪秋水。
“你不要乱来,我只教你口技。”
朱有容声若蚊吟,一颗心怦怦直跳。
“当然。”楚休温声道,“咱们这是探究武学,我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事实证明。
楚休的人格还是值得信赖的。
他仅仅是在研究口技之余,稍稍动了下手。
一直到清晨,朱有容才离去。
楚休左腰悬剑,右腰挂着个青色葫芦,手里还拿着根太清玉律,悠闲自在地尾随在朱有容身后。
目送朱有容一脸心虚地溜进内院,楚休轻轻一笑,迈步走出朱雀书院。
国师府。
苏玉衡失眠了。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和楚休一起感悟太清玉律时的画面。
“这混蛋,怎么会打我的主意呢?”
苏玉衡想不通,羞涩之余,患得患失。
心想着堂堂朱雀书院十三先生什么女人得不到,怎么会想打我这个三十多岁老道姑的主意呢?
国师府外。
楚休敲响了国师府的大门。
等了许久,都没见有人来开门,脑海里想起上次来国师府时的场景,面皮不仅一抽。
“怎么忘了,这整座国师府,压根就没仆人…”
楚休默默吐槽一句,双手用力一推,直接强行打开了国师府的大门。
在这一刻。
楚休感受到了三股强大的气息,同时发生些许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