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归想,在下面的项季我还是挺担心的,于是我开始四处找东西,想要救项季。不要因为下来救了我,反而把他自己给搭进去了,那会让我一辈子感到不安的。
但是随后发生的事,让我知道了担心项季的安危,还不如担心今晚要吃什么。
就在我找装备想救他的时候,眼角无意间的一撇,让我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原先密密麻麻的蚁群现在已经变少了很多,而少的那些都在地上,纷纷都是段成了两节。始作俑者正是项季手上的两把匕首,不错那就是小匕首,用来削苹果都嫌小的那种。
话虽说如此,但是也要看在谁的手上,比如在我的手上,那就是一个牙签的作用,但是在项季手上,就变成了可怕的凶器。
只见在项季的前面形成了一道可怕的刀墙,凡是敢接近的任何白蚁,都是被瞬间锁喉,身首分离凄惨无比。
那道密不可封的刀墙不仅仅阻止了蚁群的攻击,还把在后面指挥的蚁王也吓到了,也不敢前进,呆呆地愣在那里。
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捉蛇打七寸。
看见了这么好的机会,项季怎么能放过,双眼死死盯着那几只红色的蚁王,找准一个机会,猛得蹿了出去,直扑最近的一只。
那只蚁王也是高高在上惯了,刚开始被项季的淫威所震慑,不敢向前发起攻击。可是这不代表它就此痿了,仰头鸣叫了一声,振动着双翅也朝项季飞去。
“哈哈哈…来得好。”项季见状,非但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反而哈哈大笑,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很快的两个雄性生物就撞到了一起,散发出一种刚猛、霸道的气势出来,这是一场纯力量的对决,没有任何的花招。
第一次的碰撞,蚁王就吃了一个大亏,被项季狠狠地装退了一段继续。蚁王翅膀带起的气浪把他的头发吹得乱飞,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项季的头发很长,至少比我的长。
蚁王的同伙看到自己的同伴吃了亏,也不讲什么江湖道义,剩下的几只也瞬间加入了战团,场上顿时混乱了起来。这蚁王也不是吃素的啊,也不管身边普通的白蚁,就那么横冲直撞得扑杀项季,但是它们远远低估了项季的可怕。
横批竖斩,项季把那小小的匕首使得出神入化,让蚁王根本就不能靠近,只能在半空中打转,试图找到项季的弱点。
我在上面也是看得心惊肉跳的,知道项季很厉害,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猛。“身处千军万马还能游刃有余,如果照相机再早出生个几百年,定然也是一位超然的将军。”
就在我以为项季已经占尽了上风,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发现有一只蚁王行为怪异,它不像别的蚁王那样没头没脑的去攻击,而在观察项季的行动,试图找到机会出手。
“它在思考,它的智慧很高。”这是我首先得到的结论,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果不其然,我看见了它找准了一个机会,猛地加速朝项季扑去,狰狞的口器已经张开,被咬上那么一口,非得掉一斤肉不可。
“小心后面!”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项季被偷袭啊,就这么大声喊了一句。
不过怎么看都显得有点晚了,虽然项季躲过了致命攻击,但是右肩上还是被咬了一口,鲜血混着肌肉被咬下来一大块。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那肯定很痛。
奇怪的是,项季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出了这辈子我听过最震撼、最霸道、最刚猛的一句话。
“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哈哈哈…”
项季大笑着,那笑声比鬼哭狼嚎还恐怖,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偷袭自己的蚁王,猛得朝地上一拍,那个倒霉蛋的脑袋就想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噗”的一声碎掉了,可见项季用了多大的力气。
红的、绿的、白的撒了一地,也分不出那些都是什么东西,不过想想脑子里有什么也可以猜到那些异物都是些啥了,几乎已经死掉的蚁王,再扑腾了几下,就彻底不动了,看来是死透了。
这个家伙的死,非但没有吓退剩下的蚁王,反而击起了它们的凶性,发了疯一样的朝着项季杀了过去,誓要为自己同伴报仇雪恨。
结果它们就悲剧了,面对狂暴如战神般的项季,它们做出了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