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笑,歪倒了下去。
贺君杰拍手道:“哈,原来你也醉了……”突觉前面飞来只椅子,他赶紧伸手去接,椅子虽接住,他人也倒了!
那唐福本待去告警求助,看见这一厅醉汉,苦笑着摇头道:“原来爷们醉得连朋友都认不得了?”迳自扬长而去!
贺君雄兴金鹰面面相觑,只见那麻衣人将椅子回敬给贺君杰后,两人一齐走向黄虎身畔坐下。
左面一人道:“黄虎,你醉了,展梦白在那里?”
黄虎大笑道:“谁说我醉了,喂,弟兄们,咱来为你们引见引见,这两位就是……就是……”
反手一拍头顶,大笑道:“想起来了,李大哥就是‘松风剑’,赵大哥就是‘点苍剑’,你们还不快来敬一杯?”
他口里虽说敬酒,手里却自顾自喝了三杯。
要知酒到八分时,兴致最高,酒量最豪,一杯杯喝下去,比喝水还方便,本是两斤的量,此刻却可再喝四斤。
贺君雄与金鹰听得这两人大名,心头却一惊。
两人抢步赶来,金鹰抱拳道:“想不到两位竟是李松风季大侠,赵明灯赵大侠,多年不见侠踪,今日真是幸会的很。”
左面的李松风道:“黄虎醉了,展梦白在那里?”词色仍是冰冰冷冷。
金鹰暗道:“这两人名声不弱,怎地如此不通情理?”
他却不知这两人在那迷林‘死圈’中多年,终日为饥渴挣扎,早已将人情世故,俱都忘得乾乾净净。
那边黄虎自斟自饮,喝光了两壶酒,又自倒在桌上,乱唱小调,到后来唱声渐渐低沉,竟睡着了。
他也不问这两人怎会突然出了迷林,来到此间。
金鹰呆了半晌,台起头来,只见对面两人,仍在眼灼灼的望着他,原来还在等他回话,不禁苦笑道:“展兄也醉了。”
李松风‘哼’了一声,木然坐了下去。
金鹰道:“两位有何要事,在下可去唤他起来。”
李松风冷冷道:“醉了的人,还能对他说话么?”
赵明灯忽然道:“老李,你有多少时候未曾饮酒了?”
李松风道:“十八年六个月另八天。”
赵明灯道:“我却已有十九牛三个月了!”
要知他两人在林中当真是渡日如年,自然将日子记得清清楚楚,此刻冷冷说出,自己也不觉奇怪。
但金鹰与贺君雄却不禁听得目定口呆,又惊又奇。
金鹰见那赵明灯面上虽无表情,但目注酒杯,大有艳□之色,知道此人昔日也是个酒鬼,连忙笑道:“展兄小睡片刻,便可醒了,在下也陪两位饮酒消遣。”当下又取了□酒,满满斟了几壶。
赵明磴道:“老李,你昔日可饮多少?”
李松风道:“痛快时可饮一□,不痛快时却要喝两□。”
赵明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