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出来。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请皇上饶恕。”
赵禔接过书看着上面的内容。
“一幅画,画上一个男子,仔细看是自己无意,旁边还有些字,都是些小女孩的心思。”
赵禔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去梳洗吧。”
“那个?”她伸手指看了一下那个书。
“字不错,画需要再练练。”
“臣妾画的不及皇上英姿的万分之一,臣妾一定多练练。”孟梓琪自己说完还自己点点头。
赵禔看了捂嘴轻咳了一声,倒是有趣的很。
孟梓琪下去梳洗后,赵禔又拿着书看了一会,一天的疲惫都少了很多。
“皇上。”赵禔听到声音再次抬头便看到刚刚的女子
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大胆。”
“臣妾知罪。”孟梓琪赶紧跪下请罪。
“说说看。”
“臣妾知道不该穿成这样,臣妾对皇上来说可能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女人,可是皇上却是臣妾的唯一,臣妾听闻民间嫁娶都穿红衣,
今夜就是臣妾的大婚之日,臣妾没有寻常新婚娘子应该有的,也不敢奢求成为皇上的唯一,臣妾能成为皇上的人已经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分,但是臣妾就想把最好的自己给皇上,
这后宫之中人那么多,臣妾想让皇上记得臣妾,若皇上不喜臣妾就将臣妾发落了去。”孟梓琪说着话抬眼看着上面坐的人,眼中有些倔强、不舍却没有眼泪……
赵禔心中绞痛,这么多年了他又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
赵禔看着下面的人,眼神晦暗难明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下面的人也用那双含有复杂情绪的眼神看着他。
最终赵禔心中软成一片。
起身将人抱起走向红色萝帐。
赵禔极为温柔的将孟梓琪的红色罩衣退下,轻而疾地推开了水乳交融的那扇门
两人的气息俱急促热烈起来。疼痛袭来,左方雅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唇瓣,除了他的心跳声,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赵禔更加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唇瓣,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拥抱着自己最珍视的人。一场大汗淋漓的欢好中,孟梓琪那些千千结的心绪、那些不可知的茫然,全都化作了乌有。
这欢好如一张宣纸,在将干未干之际,以湿润之色破墨,相互渗化,色墨交融。良久,帐中稍稍平静下来。
皇上伸出手,将左方雅额前汗湿的一缕发撩开,又覆上来,吻着她的面颊,道:“小丫头……”如此,一夜鸳鸯。
皇上像是乍然落入水中的鸳,越来越娴熟,越来越眷恋。孟梓琪似是云罗满眼的鸯,长结风波愿,沙汀始两全。到了四更时分,方相卧浅眠,带着满身的疲倦与缱绻。
第二日孟梓琪醒了之后已经很晚。
“娘娘你醒了。”
“连翠,几时了,我是不是错过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了。”昨夜她昏睡过去,如今浑身酸痛。
“娘娘,皇上特意免去了你给皇后娘娘请安的,皇上对你真好。”连翠真是替自家小姐高兴。
“皇上待我是极好。”孟梓琪想起昨天晚上一阵娇羞。
“昨晚上皇上要的水,亲自给娘娘净的身呢。”连翠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