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叶锦作势要打人,厘清脚底生风,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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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七天时间里,厘清每天山下山上两头跑。除去在山下处理天阙事务以外,一有时间就喜欢蹲在冰室外画圈圈。
当然,也不是画圈圈了,就蹲在距离石门不远处的湖边,瞧着那枯荷叶底鹭鸶藏。
每每斜月高悬,新燕两三行南飞之际,这人才堪堪返回。
“你难不成还当真是相思成疾了不是?”叶锦每每看见这人等不到那谁出关,就来找茬之人就分外头疼。
“不若你出门右拐,多走几步,去清风苑去找东君喝酒?”生活不易,叶锦叹气:“想来,他是十分乐意的。”
“喝酒?”厘清仰头瞧那高悬于天的一弯明月,眼底是藏不住的想念,“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过,厘清倒没有去打扰东君,
而是一个人躲在寝殿里,朱门半敞着,倚靠在床边,手里还抱着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木盒不放,地上散乱的摆着几瓶已经被某人喝光了的空酒瓶。
只是他忘了,借酒浇愁愁更愁,
何况相思成疾,无药可医啊!
三更半夜,绿筠拦不住人,只能眼睁睁瞧着某个醉得走两步就东倒西歪之人踉跄着朝后山小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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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荷叶底鹭鸶藏”出自出自元代贯云石的《小梁州·秋》
不是鸳鸯,是白鹭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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