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缭绕的温泉边,萨拉托加拾起一捧暖泉,洒向她清秀的脸庞,旋即如猫般轻轻甩头。瞥见列克星敦在侧,她便赤足在水面款款靠近,柔声道:“姐姐,何故离此颇远?”
“加加,莫要太亲近。”列克星敦轻声劝道。
“有何妨呢,呵呵。”作为妹妹,久违的相逢让她渴望与姐姐寸步不离,这份情感颇为可人。为顾及妹妹的情绪共享“姐妹私语”。
孙显允或列克星敦对此并无大碍,早已习惯半个自己,又有贝尔法斯特时常,应付小女子的自不在
“哎呀,早就想说了,姐姐的比以往更加丰盈了!”萨拉托加瞪着清澈的眸子,留意到某些变化。
“如何做到的呢?夕张那丫头曾断言,舰娘身材无法改变,难道……是姐夫的功劳?”她问,话锋渐露微妙。
砰!
见话题转糟,列克星敦难得摆出姐姐的威严,轻敲她脑袋:“忘了吗?姐姐如今已是星舰之躯。”
“真好呢……”萨拉托加揉着脑袋喃喃,旋即又嬉笑着贴上前去。
仰视着久违的姐姐,萨拉托加发现白天周遭热闹,竟未有机会细观。此刻二人独处,小姑娘难得静下来,凝视着姐姐,双目闪烁。
姐姐一如往昔,看似毫无变化,但与记忆相比,又多了些不易察觉的韵味。众人称列克星敦为夫人,并非因她是某人的婚舰,而是因她那份惹人怜爱的温柔,以及世故的举止。
多年未见,今日的列克星敦在原有的温婉之中,多了一份即便是青涩少女也能察觉的风情。她不再仅凭那份如春风般的柔情令人心动,而是如同熟透的蜜桃,让人欲罢不能。萨拉托加不禁咽了口唾沫。
“怎么了?眼睛都泛绿光了。”列克星敦笑道。
“没,嘿嘿……就是……最喜欢姐姐了!”她回答。
“哎呀,说了别靠这么近。”列克星敦轻轻推去她的脑袋,半嗔半笑道,手指轻弹她的额头。
萨拉托加怔住了。这一幕似曾相识,姐姐曾常如此对待她胡闹。
“姐姐……”
“嗯?”列克星敦疑惑。
“我记得,姐姐当年来到我们那儿,曾说过你并非我真正的姐姐,而是这个世界上的列克星敦。”
“没错,所以呢?”列克星敦回想,确实曾在早些年向萨拉托加解释过此事,除了与孙显允本质相同,其他并未隐瞒。
这也是列克星敦不愿利用这个身份,取代孩子心中真正的“列克星敦姐姐”之位。
“我想说,姐姐就是姐姐,你就是真正的姐姐。”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列克星敦疑惑地歪头。熟悉的神情,记忆中的姐姐遇到问题也会如此。
萨拉托加满意地舔舔唇,嘿嘿笑着。
“何意?”
“你猜?”
“淘气……”
……………………
“指挥官,夜已深,明日再继续吧。”贝尔法斯特将红茶置于硬木桌案上,俯身时银发掠过孙显允鼻尖,带起一丝香气。
“今日做完更好。”孙显允伸懒腰,任由贝尔法斯特在他身后按摩,“毕竟,即将休假一阵。”
虽不像杨老每日行程排满,但他如今权重在手,不少事务需亲自主持。贝尔法斯特指尖微顿,她明白孙显允的打算。
原本,孙显允只需领取证书,以法律上的伴侣身份“孙星顿”对外,尤其是对父母有个交代。毕竟,他并未与谁真正成婚,无需繁文缛节。但贝尔法斯特坚决反对,于她而言,即便双方同一人,即便对象非己,誓约仪式亦不可草率。这是她身为舰娘的坚持。
内心深处,女仆小姐有些微妙的想法。在孙显允列克星敦眼中,贝尔法斯特是需他她宠爱的贴身女仆。而在贝法心中——呵?指挥官,是否误会了什么?分明你俩都是我贝法所珍爱之人。
不同于日日“极为快乐”的朝歌,已得青睐的贝尔法斯特视孙显允与列克星敦皆为她心头之宝,尽管时常被两体联手欺负。不过,一想到他们的誓约仪式,贝尔法斯特不禁露出姨母般的笑容。她心尖上的两宝,即将举行
就连夜深人静,想到此事,她也会忍不住如蠕虫般在床上翻滚。这份奇特心态成为女仆小姐推动此事的强大动力。连续数日,她仍悉心服侍,借工作之便,时不时在孙显允闲暇时增添些许无伤大雅的烦恼,令人哭笑不得,却又无法生气。
深知贝尔法斯特以此独特方式表示抗议的孙显允,最后答应了女仆小姐的请求——举办一场誓约仪式。为此,自然需要一段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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