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
领着岑砚在村子里走动,庄冬卿看着村口道。
岑砚想了想,笃定,“头两天没人追过来,应当已经尘埃落定了。”
庄冬卿诧异,“真的吗?那我们可以出去了?”
岑砚却道:“不急。”
“再住些时日。”
不理解,但知道岑砚肯定有自己的考量,庄冬卿点了点头。
岑砚又多说了一句,“再次回京,恐怕你问的诛杀废太子的旨意,就会有了。”
庄冬卿仍旧点头,问他:“那可以让护卫去镇上了吗?”
岑砚以为他是要打探消息。
庄冬卿下一句便道:“再买点食材与东西回来,改善一下生活吧。”
“……”
岑砚失笑。
倒也是庄冬卿会说的话。
既然庄冬卿不在意这次风波背后的究竟,岑砚便也懒得提,说起也是坏心情。
庄冬卿还是会问的,只不过侧重不一样。
“对了,那天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眨了眨眼,庄冬卿:“还有,六皇子是跟陛下一起的吗?”
还以为李央后续也会流落过来,头两日,庄冬卿还发愁过怎么住的事。
孰料,竟是没有。
像是剧情发生了改变。
就不知道这些变化对李央以后的既定人生,是好是坏了。
岑砚并不瞒他:“一些废太子残存的势力逼宫,徐四护卫陛下先走,我和郝二留下来抵挡,没想到前期他们按兵不动,竟是在猎场里布了许多陷阱,且战且退地引我们中计。”
能在猎场做那么多布置,绝不止禁军中有人就能办到。
如若岑砚料得不错,朝中,还有废太子没有暴露的势力。
但,
这就不是他该头疼的了。
一场局中局,本来就全在那位的算计之中,回朝之后连根拔起,也是一贯的做事风格了。
不过这次,他就不想搅合了。
垂目,这些思量岑砚也不说,继续道:“我腿被咬伤后,以为必死无疑,驱马逃离,郝二为我打掩护,马途中中毒身亡,封地的虎符却不能被歹人所夺……”
若是封地的亲兵动了,那只怕是要以为他有不臣之心。
“看到河面上飘了身亡的禁卫,我索性入了水,游了一段距离,水流湍急,后续神志不清,就被河水带着走……再往后,就碰到你们了。”
“至于李央,分开的时候是同陛下一道的。”
庄冬卿:“哦。”
“也不知道柳七郝二徐四,现下都如何了……”
岑砚却放心,“只要不在猎场里中埋伏,应当无事。”
庄冬卿:“嗯,但愿!”
晚饭做了鱼,庄冬卿吃得格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