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直说。”
“呃……”
没想到一下子被王可然看穿,艾琳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想问……呃,您和轩辕云前辈是什么关系,或者说,您就是轩辕云前辈吗?”
艾琳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王可然,随即又迅速的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在你心里不是早已经有答案了吗?”
王可然没有直说,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样啊……”
艾琳闻言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在王可然惊讶的目光中,艾琳突然站起身,后退几步后突然跪了下来。
“谢谢轩辕前辈对我们母女的照顾!”
说完,艾琳还有些不熟练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两个响头。
“谢谢我?你可明白,是我间接害死了你的母亲。”
王可然没有阻止艾琳,而是认真的看着她,“如果我当初没有教给她那个魔法,她或许不会死。”
“可是您说过,改变暗夜精灵悲惨的命运是母亲她毕生的追求吧。”
艾琳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表情有些许变化的王可然。
“我觉得,母亲这么做一定有她这么做的理由,而且,她已经实现了她的梦想,不是吗?”
“……”
王可然闻言沉默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小丫头教育。
“而且,在我被赶出精灵族之前,有一位年长的精灵告诉过我,母亲是带着笑容走的……”
“嘀嗒!”
冰冷的地板击碎了滚烫的泪珠,艾琳倔强的抹去眼角的泪水,咬着牙继续重重的磕完了第三个响头。
“够了!”
王可然突然怒喝一声,一道无形的气流将艾琳卷起,让她站了起来。
王可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或许是艾琳的举动让她想起了那个呆呆傻傻的女孩吧。
“你和她一样傻……”
王可然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了莫名的怒火,随即伸出食指,对着艾琳轻轻一点。
眨眼间,一股陌生的信息突然涌进艾琳的脑海中,那是王可然为她改良的伪装魔法。
“谢谢前……”
艾琳刚想道谢,但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却早已不知所踪。
…………
校园内,王可然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心情莫名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