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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2页）

门廊外亮着灯。林牧打开门，脱鞋进入。林牧穿上拖鞋，把门廊灯关掉。

林牧看到客厅里有灯光，有些意外，轻轻地走进客厅。爱丽丝斜依在沙发上似乎已睡着了。林牧站在地当中不知如何是好。

爱丽丝头向旁边歪了一下，又重新直直身体，睁眼看到地当中站立的林牧。

爱丽丝把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掀到一边，站起身快步走向林牧。

林牧刚想说话，爱丽丝已经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

爱丽丝：“你回来就好！你是安全的，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去睡觉，一切明天再说。”

爱丽丝把林牧长裤磨开的裤角缝好，坐到沙发上和林牧一起看电视。电视新闻里在报道新西兰某地多头鲸鱼搁浅沙滩的消息。

画面里人们在试图让鲸鱼返回大海，几名孩子用水桶向鲸鱼身上浇着水。

林牧：“他们太大了，有什么大型工具能把他们吊起来然后再送回海里。”

爱丽丝：“没有，即便有，也不能送他们到可以浮起他们的地方，沙滩承受不了那么重的压力，会陷下去的。”

林牧：“别的办法呢？等涨潮？他们就能游回去了。”

爱丽丝向林牧点点头：“是的，涨潮时海水能涨上来不少，离海近的小鲸鱼人们能帮他们游回去。那些巨大的，冲上沙滩太多了，还是没办法获救。”

林牧：“现在还是没有科学的解释，他们集体自杀的原因，对吗？”

爱丽丝：“对，还没有。我们对他们的生活了解的还是非常有限。即便是到现在，我们都可以到达地球之外的月球上，但我们对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的其他生物知道的并没有我们自认为的那样多。但是我们会越来越了解他们。”

林牧：“可是现在没办法救他们，他们就会死掉。”

爱丽丝无奈地摇摇头：“是的，你说的是。希望能早一天找到办法。”

林牧有点难过：“我真的希望能做点什么去帮助他们。太可怜了。”

爱丽丝摸摸林牧脸颊：“是，非常可怜。噢，是的。”

爱丽丝松开手站起来走向书柜，从柜里找出一本书。林牧不解地看着她。

爱丽丝走回沙发，重新坐下。把书递给林牧。

爱丽丝：“巜骑鲸人》，你读过这本书吗？”

林牧看着封面摇摇头：“没有。”

爱丽丝靠在沙发背上：“你现在读可能比较困难，以后可以读读。好，我把故事讲给你。”

林牧放下书看着爱丽丝。

爱丽丝：“这是一位毛利作家的作品。”

林牧：“毛利。”

爱丽丝：“是的。一个毛利部落按传统，族长要由男子继承，但是一个女孩最终成为了继承人。”

林牧：“嗯。”

爱丽丝：“她是怎么改变了传统，赢得信任，在书里写了很多曲折又感人的故事。其中一个故事就是和鲸鱼有关，一群搁浅的鲸鱼。”

林牧好奇地问：“她救了鲸鱼？”

爱丽丝开心笑了：“是的，你太聪明了。想知道她怎么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