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母道:“这事还并未确定。。。。。。”
“不用确定,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既然敢吞并属于我们四宫家的东西,那他就得付出代价!”
“那在下一定效犬马之劳。”
“哼哼。”四宫抿了一口茶赞不绝口道,“有这好茶聊正事真是浪费了,许久不见,我们不妨叙叙旧吧。”
看着这光头中年人的丑陋笑容,雪母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微笑着等待后话。
“我听闻令嫒在不久前外出参与志愿者活动受了不小的伤。”
“嗯?”雪母眉头微皱。
“你不知道吗?哈哈哈,可能是事务繁忙你有所疏忽吧,就像是家父也经常疏忽我们,我们年纪大了也没什么,但却苦了舍妹。当然了,这事也可能是我家下人搞错了罢。”
“真是多谢四宫大人的提醒,在下等会会派人证实的。”
“这样就好。”
四宫笑着示意一旁的陪同递上一封信。
“这是。。。。。。”雪母疑惑。
“看看吧,这事关乎我们两家的未来,也许能帮到你的丈夫竞选众议院议员。”
雪母拆开,黑眸迅速扫过信上的内容。
捏着信封的玉手不由更加用力,她脸色不变道:“这事需要询问小女的意见。”
四宫摆摆手道:“既然是名门望族,身为子嗣当然有繁荣家族的责任,令嫒一定是懂事理的,即使不愿意也得负担起责任,当家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嗯。”
“所以您意下如何?”
。。。。。。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雪乃受伤的事情?!”
坐在家主位置的雪母严厉的责问跪坐在面前的大女儿。
“抱歉,母亲。”
雪之下阳乃颤抖着低头。
在外面被人人恐惧的她,这一生只恐惧着面前的母亲。
多年的恐惧早已形成了心理阴影。
名门望族的阶级划分比平民家更严重。
她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能祈祷着母亲不要太生气。
“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吧。”
“是!”
雪之下阳乃不敢耍小聪明,一五一十的将雪之下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雪母在听了后闭了会眼睛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们是哪个派系的吗?”
“知道。”
“为什么不阻止雪乃接近那个华夏人!”
“我。。。。。。”
“凭借你的能力。。。。。。算了。”雪母失望的看着阳乃,“我亲自去看看她。”
“是。”
“你去办理她的休学手续。”
“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