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堤略显无奈:“为夫万万不敢有那个心,能做你背后的男人已经圆满。”
裴树野捏了捏他的脸。
贝耳朵看着他们的互动觉得很有爱。
木堤如传言所说一样是个气质很好的美男子,身材清瘦,皮肤白皙,琥珀色的眼眸很漂亮,微笑起来两颊有浅浅的酒窝,声音又轻又温柔,一看就是脾气特别好的男人。
裴树野却不客气地拆老公的台:“其实他性格很倔,遇到原则性的问题绝不会退让,如果不照他的意见行事,他就对我冷暴力。”
木堤依旧微笑,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贝耳朵问:“是吗?看上去完全不像,不过,原则性的问题指的是什么?”
裴树野手背抵着小巧的下巴,对贝耳朵说:“当年他向我逼婚,我才二十四岁,事业正在上升期,前途无限,他偏要在那年结婚,若我不答应的话他就和我分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木堤笑言:“那是因为我怕你红了后会甩了我。”
“还有,他要求我结束这一次的全国巡演就老老实实在家养身体,准备给他生孩子,我起初坚决反对,他每天一声不吭地摆脸色给我看,直到我受不了主动向他妥协。”
木堤解释:“趁我妈还年轻,能帮我们带孩子,太晚生对你身材的恢复也不利。”
“借口。”裴树野撇了撇嘴。
木堤看向叶抒微,看似谦逊的模样:“叶大哥你怎么看?”
叶抒微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裴树野搬救兵一样拉了拉贝耳朵的手:“听了我说的事实,你有没有觉得他的控制欲很强?哪个女人愿意二十四岁就结婚,结婚才一年半就当妈?”
贝耳朵正要张嘴说话,余光察觉叶抒微的视线已经过来了,于是她挣扎了一下:“我明白你的压力,不过现在早婚早育越来越多了,也许做了母亲后你会发现人生的更多精彩。”
裴树野松开贝耳朵的手,失望道:“一看你就是被我表哥洗脑了。”
贝耳朵语塞。
“我表哥看起来特立独行,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骨子里很传统,是恋家型的。”裴树野说,“我看你估计是逃不出三年抱两的命运了。”
贝耳朵:“……”
“恋家的男人有什么不好吗?”叶抒微反问。
裴树野低头吃碗里的肠粉,知道自己在辩论这方面赢不过表哥,索性放弃了。
叶抒微低头看贝耳朵:“那你觉得呢?”
“因为我爸爸就是很恋家的男人,所以我能接受。”贝耳朵回答。
叶抒微点了点头,取了一块鹅肉放在贝耳朵碗里作为奖赏。
事至此,裴树野完全醒悟了,她怎么敢妄想表哥的女朋友会站在自己这边?
以叶抒微那臻于完美的洗脑术,他的女朋友怎么可能还维持独立思维?
……
回去的路上,谈及裴树野和木堤,贝耳朵表示很羡慕他们的恩爱,尤其是木堤对老婆很温柔。
“温柔?”叶抒微琢磨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不温柔?”
贝耳朵对他的问题略感无语:“你知道什么是温柔吗?”
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身边人的脑袋:“这样算吗?”
“算是一种,不过这是表面形式,真正的温柔是发自内心的。”
“具体而言?”
“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知冷知热。”
“很巧,这些正是我具备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