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许久,我突然间像中邪一样嘶喊,“不——“用尽全力挣脱开他的压制。
我疯了,对他拳打脚踢,自已在做什么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愣是将他从床上踹到床下“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打完他、我滚下床,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往身上套,用最快的速度将赤裸的身体掩盖,一别也没耽搁,破门而出。
双腿自动向前迈,绕离休息室朝后门飞快的跑去,快跑到门口时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我。
我以为是聂笑追上来了,吓得惊慌失措,失声尖叫,“不要——”
“珊珊,是我!”
我猛地抬起头,看清了来人……“哥,快带我离开这里!现在!马上!”我像发现救命稻草般揪紧他的衣服”惶恐不安即将把我扑倒。
他带我离开了酒吧,坐在车内我双手交握在一起边颤抖边对他说道:“去你家!我不回去!”我怕回去面对聂笑,面对他那些吓死人的告白。
他轻轻的叹口气,转动着方向盘改变了车行线路。
我坐在浴缸里拼命往身上撩水,右手套着搓澡巾一个劲儿在身上搓,仿佛这样便能搓掉聂笑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
吻痕很多,手臂、颈子、胸、腹、腰,甚至就连大腿上都有几个!
疯了,到底昨夜是怎样的疯狂才能造就出我现在的身体?!
关于昨夜的事我记着的部分少得可怜,只有最初与破处时的痛楚,其余的一概不知。
怨不得人人都说酒后会乱性,这话一点也没错!乱得可以!有谁能“荣幸”的与自己的弟弟疯狂一夜?!
吻痕怎么也搓不掉,反而越搓越深,我的手无力的摔进水里,“啪”的引起水花飞溅。
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了,颓废的靠着浴缸。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喜欢你,只有你不知道!,,珊,你觉不觉得你对聂笑的感情太重了,已经超出了一个姐姐应该做的,会有姐姐为了弟弟而放弃自己的爱情吗?,‘你长了一颗迟钝的脑瓜,以后就明白了。’
聂笑、杨芳、我哥的话在耳边不停的回响,一声更比一声高,我木然的望着晃动的水面,脑心里空空的。
大脑自动时光倒退至小时候,我与聂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就像部超长电影般回放,有苦、有甜、有怒、有乐、更有悲伤,一切的一切都回放的很清楚。
双手捂面,我受不了事实的残酷呜咽着哭了出来。
现在回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正常,我和聂笑哪儿像姐弟?分明像极了一对苦恋了多年的恋人。
原来杨芳、刑宇、我哥早就看出来聂笑喜欢我,只是谁也不点破,唯独我一个人“雾里看花”越看越模糊。
聂笑在愤怒中的告白是认真的吗?我21岁、他17岁,相差4岁的恋情怎能有结果?
他现在只是高三的学生,以后工作了还会接触更多的女人,难保他对我的感情不会变质。
好女人多得是,我只是在他身边呆得时间久了而已,如果碰到更好的他会把我忘了的。
想着想着他年底就要出国的事似冰锥般扎进我的脑海与心,我紧抓着浴缸边缘困难的喘息,与将死之人倒气没什么两样。
头好痛!心好痛!窒息的感觉竟如此强烈!我不希望他走,这一点自己很清楚。
事情已经发生了,而我除了逃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
我的心好乱,乱如麻,至少麻还有理清的一天,而我呢?有吗?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吓了一跳,身子猛震,浴水“哗啦啦”往外冒。
“珊珊,你洗好了吗?”哥哥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温和的嗓音中透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