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自将长盒打开,盒内躺着一奈亮闪闪的银色项链,项链并没有什么特别,呈细细的水波纹形状。
他取出项链,将盒子放在桌上,解开链扣要给我戴上。
见状,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后退。摇头,我不能要,若要了成什么?
他不理会我的拒绝,将我拉进怀硬是将项链戴在我脖子上。
我想说话,他却用食指压住我的嘴唇,先一步说道:“这备项链你要一直带着,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搞下,睡觉、洗澡也不可以。”他口气温和,但温和中又透出某种告诫。
“为什么?”他把我槁糊涂了,什么跟什么呀?
“你问题真多,戴着就好。”他并不回答,将长盒收进抽屉,收罢岔开话题,“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去。”
我轻抚项链的手停下,经他一提才想起时间,跳舞时早就把时间抛在了脑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时机,差6分钟22点。“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现在还有公车。”
他笑着弹我一记脑本儿,我被他拉着离开休息室朝后门走去,“安大哥,真的不用,我坐公车就好。”
“别跟我客气,走吧。”他没打算放手,牵着我的手握紧。
“哎,安大哥……”我着实不解,他今天是怎么了?一再的反常,以前也没送过我呀。
梦求的约会,当年沉默的理由
妖精看着我走进家门才驱车离去,我趴在玻璃上望着外头,待他所驾驶的银色奔驰消失在夜色中才放下窗帘朝自己的房间迈步而去。
我没开灯,因为已经很晚了。推门而入,在关上房门的同时光线突然亮起。
心一惊,我快速回身望去,只见床头坐着一个人。“阿笑?!”他怎么会在我房里?都刀点多了怎么还不睡?
聂笑缓缓地收回拧亮台灯的手,低垂的头抬起朝我看来。他的目光落放在我脸上,随即向下,看至颈处骤停。
我下意识抚摸项链,他看见了这个!
他“腾”的一下站起,将我从头打量到脚,打量完毕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上前。忽地,伸手朝我抓来,目标——水波纹项链。
见状,我立即握住他的手阻止,并压低声音说道:“安大哥说这条项链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搞下来!”既然妖精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或许有特殊含义。
这句话果然管用,聂笑原本阴戾着脸孔想把项链扯下,现在却不动了,盯着项链一声不响。
我慢慢撤去握力,因为他只是看着项链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脸色一会儿一变,我心里没底,又不敢问,只能静静的望着他。
他的眼神由阴沉转为了然,松开项链放下手,“那就按他所说一直戴着。”从口气中听不出喜怒,嗓音平的很。
他的回答令我惊讶,他一直都跟妖精不对付,难得有这么一次“志同道和”!
他从我身旁走过,我目光随行。他拧开房门,临出去时侧头丢下一句“下次别这么晚回来”便离开了房间。
我望着阂起的门板咋舌,他之所以在我房里不点灯坐着难道就是因为夜深了我还没有回家?
天呐,我是不是在做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用力拧自己的脸,感觉到痛楚才松力。哈哈,是真的,这小子担心我的安危!
一边摸着脖子上的项链一边走向床,我将挎包从身上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轻悄悄溜出房钻进浴室,跳舞时出了一身汗要好好洗洗,反正明天是周六,晚睡也没关系。
我泡在水里,耳边回响着聂笑之前说的话、脑中闪映他严肃的表情,心里头美美的,他表达关心的方式真的很不一样。
一边往身上撩水一边笑,笑着笑着停住,身子也从水里坐起,热水受猛起的惯势“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