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我的目光瞥见了聂笑身后的智英杰,他停在不远处的冰上默默的注视着我。
心慢,不敢多看,忙收回视线盯着聂笑的羽绒服拉链。我在心中告诫自己对他不能再有喜欢的感觉,因们我们是不可能的。
聂笑既然在我身边,杨芳那女人便跟着刑宇跑了,真是见色忘义!
“我教你滑冰。”聂笑拉着我离开摔地朝远处滑去。
有了杨芳先前的教导,这次跟着他学起来省了不少力,我们手牵着手在冰上慢行。
冷风迎面吹拂,竟然没觉得冷。
滑得浑身起热、冒汗时才停下,他拉着我朝人少处滑去。
汗一落下来就会觉得冷,风一吹禁不住打起哆嗦。
他松开我将羽绒服拉链拉开,对我敞开了衣服。
我懂他的意思,立即钻进他怀里寻求暖源。“你身体好暖和,像火炉子一样。”
“蠢货。”他嘴里骂着,双臂却收紧,用羽绒服将我包裹。
我窝在他怀里哪儿还记得“冷“字怎么写,分明舒服的很!
静静的拥抱,我懒洋洋的对他说道:“呆会儿滑完冰同事们要一起吃饭,吃完饭就没事了,下午咱们再来滑好不好?”
“好”伴随着字音,他的唇落吻在我头顶。
我暗笑,环紧他的腰,双目自然阂起,一边感受他的温暖、一边感受太阳的光芒。
午饭时聂笑、刑宇和我们在同一家饭馆,只是离得远。
饭桌上有说有笑,章超让在新的一年里对自己的工作做规划和目标。
她指得是做产品的三人,而我和智英杰则没什么事,我觉得挺有意思。
杨芳第一个发表豪言壮语,她一边说我一边笑,我相信她能做到。
第二个是利兴,他更不用说,那慷慨激昂劲儿足矣媲美凯旋归来的将军,就是人长得惨点儿。
最后是张琳,她似乎跟杨芳较劲儿,目标都定得一样。
我听着他们各抒已论禁不住轻笑,做产品的就是和不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他们有目标,有任务,有需要完成的定量,所以在工作上也会拼劲儿十足。
不像我,成天到晚守着电话和帐本。如果有机会,我倒也想做做产品疯狂一回。
察觉有人看我,我下意识抬头望去,目光正好对上智英杰温柔的视线。
“扑嗵”我心一跳,脸上的温度有点高,这时我才知道自己还是喜欢他,否则脸红心跳的感觉从何而来?
我对他笑笑,不敢笑得太开,因为聂笑就在附近。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我偶尔搭话,其余的时间都用来听他们说话。
自从上次为了冰箱吵过后张琳就没打算跟我和好,另外又因为智英杰的关系见着我总是爱搭不理。
我在心里苦笑,友情啊,就这样完了……快吃完饭时我起身去洗手间,这家饭馆较大,洗手间有点像公厕,坑不少,而且每个坑上都有门,很干净。
我上完厕所洗净手站在吹干机前烘手,边烘边笑,呆会儿又可以去滑冰了从~烘干手转身,在我转身的同时一股力量将我勒住,没等我叫出声一只手帕抢先捂住了我的口鼻。
说香不香、说酸不酸的味道窜入鼻腔直冲大脑,我心里“咯噔”一下,身上的力量流失快速,意识也模糊得厉害。
在临晕过去前我看见人影晃动,随时“啾”音传入耳朵。那声音在电视里听过,好像是……消声手枪!
在被关押的日子里…
我从晕迷中醒来,有意识时便感觉自已躺在较软的东西上。
下意识摸索,同时张开眼睛,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