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唇瓣微微动了下,但是没再说出话来。
如果是这样,倒是很好明白的。
她缓缓地垂下眸,然后转身,“我去个洗手间。”
“戚酒。”
“我明白了。”
戚酒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解释。
她进了洗手间,匆忙的。
门一关上,她贴着门板一时忘了呼吸。
原来是这样呀。
她就怎么都想不通,她怎么把草莓给忘了。
他是个父亲,他只是想给女儿个健全的家?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呀。
戚酒贴着门板缓缓地蹲了下去,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默默地想着,是草莓呀。
傅沉夜站在洗手间门口,想要敲门,手却又缓缓地放下。
他有种预感,她就在门后。
她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可是……
“戚小酒?”
他低喃了声。
戚酒听到声音没动,也没应。
她脑子里一下子空了。
听到老爷子说他们没离婚的时候她脑子里涨得厉害,可是现在,又什么都没了。
她觉得有点冷,然后就将自己抱的更紧。
主卧的门被敲了下,傅沉夜转眼看去。
陈晴站在门口没再往里走,看自己儿子神情那么凝重,又站在那里,就知道戚酒在里面。
只是……
傅沉夜走了过去,“什么事?”
“说开了?”
陈晴低低的一声,不想被戚酒听到。
傅沉夜沉默着,过了会儿才问:“你们跟她提这些做什么?”
“她总要知道的呀,尤其是你阿姨又想撮合她跟别的人,现在是最合适说的时候。”
陈晴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