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行不行,你……”
“你心里明明想问却说是为夫的闹?”
“你……”
谁想问了?
不过是他说她,她反驳了句,怎么就成了想问了。
可是眼下人却又被他摁在床上,被他十指相扣着做出投降的状态来动不了。
她无奈的躺在那里被他亲了会儿,突然觉得腹下一热,有点不对劲。
“傅沉夜。”
她紧张的小声。
“嗯?”
傅沉夜吻着她的颈下低声。
“快停下。”
“嗯?”
“好像,好像来了。”
戚酒眼睛望着屋顶上,却满是对自己来事的肯定了。
傅沉夜听的疑惑,仰头看她的时候却突然明白过来。
“快起来。”
戚酒更是在那里流出来之前迅速提醒。
傅沉夜只得从她身上翻下去。
后来她去收拾好再出来,被他揉在怀里啃咬着:“浴血奋战吧。”
戚酒无可奈何,他爱咋咋。
——
a城,早上。
赵玉莹睁开眼,人已经狼狈不堪。
庄贤玉完事就走,庄贤玉说她脏,说……
说要退货。
货?
赵玉莹觉得自己被羞辱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她那天喝多了几杯,突然就想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
她缓缓地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没法看,头发也乱七八糟,眼睛也哭肿没有消,她就那么目光呆滞的靠在沙发里。
为什么那些男人可以家里家外都是女人,她们女人怎么就不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正委屈着,地上的手机响起来。
她拿起,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