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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陆戾不再争论他敢不敢炸房子这件事,开始进入正题。
“还没问呢,傅家主绑走我老婆想干嘛?”
傅闻礼面色阴郁,很明显在介意陆戾刚才说的话。
此时听到陆戾兴师问罪,还张口一个老婆,闭口一个老婆的,实在可恨。
于是毫不客气道:“我就是和他一见如故,请来做客罢了。”
目光朝陆戾手上的戒指看过去,意有所指道:“怎么,陆团长自己看不好孩子,还怪别人?”
带着嘲讽的声音传到陆戾耳朵里,陆戾眼底晦暗,面上从容接受。
“确实是我没看好,才让别人有机可乘,不过以后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管傅家主有什么目的,我老婆就是我老婆,谁都别想动。”
加重音量道:“和你更没什么关系。”
傅闻礼:无知小辈。
懒得和他计较。
原本装出的温和样子彻底消失,傅闻礼按压着手杖上被黑曜石缠绕的紫水晶,声线阴冷。
“我也没兴趣。”
受够了这个野蛮人,傅闻礼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宴会,往外面走。
仿佛和陆戾待在一起,呼吸的空气都是脏的。
陆戾见目的达成,回头瞅了一眼宴会厅里无聊的交际花草们,哼着小曲,悠哉地离开。
钟随为自家老大打开车门,陆戾坐上悬浮车之后,不复刚才的嚣张样子,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
钟随专心充当司机的角色,身后冷不丁传来陆戾的吩咐。
“去基因库里查一下傅闻礼,把他和小猫的基因样本做个对比检测。”
钟随应声说是,然后小心翼翼问道:“老大怀疑小少爷和傅家主有血缘关系?”
陆戾一条胳膊搭在窗沿,没好气道,“我哪知道。”
“还有,不许叫小少爷,叫……”
钟随侧耳倾听,等待老大接下来的话。
“叫小嫂子吧。”
钟随:“……???”
透明的车窗映射出钟随惊呆的表情,车上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静。
陆戾觉得这手下真呆,狐狸不是挺精的嘛。
怎么他这只狐狸副官时而精明,时而跟不上趟。
钟随要是知道陆戾心里想的什么,应该会很委屈。
都以为你养儿防老,谁知道你这么居心不良啊!
*
周二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