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高科技产品只在外形上较为出众,但目前云苓也只能祈祷这人看不出来差距,毕竟只是个培养皿。
张同志似乎很好奇:“那家药厂是叫什么名字?”
云苓丝毫不意外,详细介绍:“它在邻市,就是江市附属药厂。”
“哦,是那家啊!好像年前确实经营不善,还申请经济补助来着。”张同志俨然见多识广,对这种不算灵通的消息都一清二楚,果然不是一般人。
云苓话里有话地赞叹:“您还真是博闻强记。”
闻言,张同志没有和她客套,轻轻放下培养皿,再次礼貌申请:“我可以四处转转吗?”
“您随意。”云苓摊手。
年轻同志一头雾水,跟旁边同事低语:“老陈这是干嘛呢?”
旁边人也不明白,许是这边有跟大队干部的联系?
“算了,他是前辈,咱们别吱声,等着就行了。”
“说的也是。”
张同志绕着诊所前前后后赚了三四圈,这才作罢。
言归正传,他最后问道:“大队的干部经常来这边吗?”
似乎是怕云苓起疑,所以结束时还特地提问,为了营造出一种视察大队是否体察民情的感觉。
云苓心里这般猜测,嘴上否认:“不算经常,一般都是我去大队找他们,偶尔有事才会来此寻我。”
“他们来找你基本是什么事?”张同志从年轻小伙手里抽走谈话记录,自己边问边记。
“一般是诊所的配资额度,最近主要是关于疫情的问题。”
“哦好,那我们就先问到这儿。”张同志和煦一笑,临走时留了句:“云知青,下次再见。”
云苓脚步虚浮,将他们送出门后,回首便把那只培养皿扔回空间。
不知现在亡羊补牢,还有没有用?
她像是魂飘着回到家中似的,无精打采的样子被褚菘蓝看到。
“你咋了?”
“没事儿。”云苓有气无力。
褚菘蓝直言不讳:“鬼才信你真没事儿嘞!认识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你这样过。”
云苓简单回:“就是被问累了,神经疲惫。”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你说他们有什么可问的呢?”
“是啊,有什么可问的呢?”云苓喃喃自语。
她真希望对方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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