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敲门声响起。
“云苓同志,我们给你准备了晚饭。”是上午那位女同志的声音。
她缓缓起身,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糟糕,深吸一口气,起身开门。
凌里径直走进屋,她带了两份,明显是要和她一起吃了。
“这是食堂的饭菜,我跟打饭的同志多要了点肉。”
云苓都没来得及插上话,就见她已经坐下摆好饭盒了。
她也不好让人干等着,便只得坐下,轻声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还很少和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相处呢!”凌里仿佛不像是把她带进来的“冷面判官”,这会儿却如同一个邻家大姐姐似的和善亲人。
“吃吧吃吧,都热乎着呢!”
云苓安安静静进食,却味如嚼蜡,除了食堂饭菜确实不好吃的缘故,主要是因为她实在没心情。
但无论如何,也得先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才有精力应付这些人悄无声息的试探,以及未来可能施加的轮番审讯。
“我听说你是首都人是吗?”凌里突兀地来了一句。
云苓警惕地承认:“是。”
“那你父亲是不是云益医生?”
“嗯。”
对方突然提到她的家人,令云苓心里警铃大震。
“我有个表姨,在首都医院看过病,接诊医生好像就叫云益。”
云苓摸不清她说话的意图,只好一笔带过:“我爸爸他接诊的病人很多,可能也记不太清了。”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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