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下,一群乌鸦从山谷间飞过,那里,有一间小小的木屋,炊烟袅绕。
“小舒,乖啦,今晚回自己房里去睡。”我哄着小舒,他抱着宇楼一脸戒备地看着我,那双如同班婕舒的眼睛,摆明就是来拆散我和宇楼的。
宇楼将小舒抱在怀里,宠溺地蹭着他的小脸蛋:“乐,小舒怕黑,而且今晚恐怕要打雷,你再将就一晚。”
“这不是将就不将就的问题,楼,我们是夫妻。”
“所以呢?”宇楼眨巴着眼睛,他喜欢小孩子,就像他以前一直跟小孩玩一样,我叹了口气,看着小舒得意的笑:“算了,没什么,我睡觉去了。”
走出小屋,霞光之下,是那片大白玉兰的树林,三年,宇楼陪小舒的时间比陪我还多,小舒从小就粘着宇楼,不让我靠近半分,将我和宇楼活生生拆开。
“娘。”小舒细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微微敛眸,不打算理他,“你很久没去看音离爹爹了。”自从他会说话,这家伙总是诱惑我去找音离,坏东西。
继续不理他。
“我听说音离爹爹好像生病了哦。”
音离病了?是啊,好久没见他来这里了,难道……
我提裙而去,跃出了那片大白玉兰的林子,在白玉兰林外,是一片湛蓝的湖。湖面上,常年水汽缭绕。如同仙境。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了一个淡淡的身影,他渐渐从湖水中而出。如瀑的长发带起了一窜晶莹地水帘。
“啊!”我忍不住惊呼,还以为是鬼。
“月?”朦胧中。传来了音离的声音,我呆呆地看着湖中的身影:“音离?”
“你……你怎么来了?”湖中地人声音有点局促,我疑惑着:“小舒说你病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你,结果……”这才意识到。音离正在游泳,幸好水汽朦胧,只看到他那略显纤瘦的轮廓。
发现湖边铺着地毯,还有美酒佳肴,地毯上整齐地放着音离脱下地衣物,那精美的华袍,音离依旧那么年轻,仿佛岁月永远不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席地而坐,不觉拿起美酒品尝:“小舒准是班婕舒。整日霸着宇楼不让我进房。”
“呵呵……月,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班婕舒是女子,但你的小舒可是男孩。”
“我可没骗你哦。死后地事我记得清清楚楚,班婕舒那时亲口说的。一定要做我的孩子。她投胎成了男孩,哎……”
“但是。你还是很幸福不是吗?”声音缓缓靠近,我捡起地毯上的里衣向那个身影抛去,他缓缓穿上,他穿得很慢,很细致,他先套进了一只宽袖,然后再套进另一只宽袖,朦胧间,音离白皙的带着水滴的胸膛呈现在我的面前,似乎,没有方才感觉那么纤弱,几年来,音离变得越发精壮了。
那晶莹的水滴顺着那细细的纹理滑落,就像一支毛笔,仔细而缓慢地描绘着音离地肌理,然后,被那白色的袍衫慢慢掩盖,直到消失在那一片白色之下,接着,淡淡的水印就透过那丝薄地衣衫映了出来,隐隐可见胸前的两枚茱萸。
有什么东西,落入了我平静地心湖,荡起了层层地涟漪。
音离优雅地将湿发从那长袍的领口挑出,然后坐到我地身边,自然而然地抱住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略显潮湿的胸膛。。16K
他在做什么?
我忽然觉得很紧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你似乎很疲惫,要不要在我的怀里睡一会?”他略显沙哑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渐渐放松。
音离的长袍掩盖着他的身体,但没有遮住他的小腿和那赤裸的双脚,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震撼着我的视觉,我不由得抚上音离从长袍下露出的小腿,惊讶着:“音离,你的皮肤是如何保养的?”
“想知道吗?”他提起了我的手,我呐呐地看着他,他将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腿开始往上带领,抚过他那完美无瑕的大腿,直到他的胸膛,他的长袍散开,我的手就被他按在了胸口之上,那有力的心跳正从那薄如蝉翼的肌肤下传来,让我的心跳,也不禁加快。
“音,音离!”我赶紧抽回手,捂住自己烧红的脸,音离居然在引诱我!
音离轻轻地笑着,让我更加无地自容,他举起了酒杯,轻抿了一口,捧住了我的脸,那俊美的容颜让我陷入了回忆,陷入了那炽热的,充满诱惑的视线中。
两片柔软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一股细细的甘甜灌入我的唇中,我下意识地迎接这份琼浆,可随即,比琼浆更为猛烈的东西侵入了我的口腔,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沸腾,触手之间,都是音离热烫而带着细水的肌肤,身体的某一处被引燃,事态开始失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我望着窗外的阳光很久很久,难道我昨天做了一个梦?还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