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凭什么你们能带武器?!”贺东阳不满叫嚷,夙歌今日因为领旨可是没带佩剑。
“因为这是老子们的地盘!”大汉冷笑一声,手中的砍刀便冲着夙歌迎面劈了过去。
夙歌不让不避,脚尖点地跃起,左脚轻盈的一点大汉刀背借力,右脚已经踢在大汉面门,犹如万钧之势直接将大汉踢飞出去,大汉健壮的身体砸碎了地面上的碎石,划出去数米。
众人齐齐震惊。
夙歌落回原地依旧负手而立,猎猎风声吹拂着凤家的军旗,也吹拂着少年的战袍与长发,他孑然一身,傲然鼎立在这天地间,一出手便令全场震惊。
一击便击败了勇猛的悍将,这…这已经不是常人可以匹敌的战力。
四周操练的兵士因着这边起冲突都围拢过来观战,此时眼看自家头目败下阵来输的极惨,顿时都窃窃私语。
这夙家的夙歌虽然一直低调,但来历太大,可谓是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祖上荫蔽,到军中走个过场,日后接任夙家军也有个名头,却不料这小小少年武力奇高。
此时,凤孚也倒吸冷气,夙歌这小子之前都是在隐藏实力吧?!
“再来!”夙歌对凤家军勾了勾手指,一扬下巴,面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蔑。
那暗箭之仇与这次一并算账。
凤家军也被激起火气,军中兵士举起长戈助威:“上!上!上!”
被挑选出来的将领不敢再大意,又陆陆续续上场几人,却都很快一一败在夙歌手下。
一处不起眼的军帐中,花七斜倚在门口,一手掀开帘幔,看着场中情景,感慨:“没看出来,这小家伙还挺能打。”
帐内淡淡一声:“白救了。”
“不白救,他也是为你灵主而战。”花七饮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这酒不如小阿卓酿的子酿好喝。”
“灵主就酿那么几坛子全被你偷了来,她若发现,定然饶不了你。”
“唉,可惜,子酿虽好,但不禁喝,如今只能用这普通酒打牙祭,真真是苦煞了本王。”花七不满的摇着酒瓶。
“哼。”圣佑懒得再搭理他。
花七喝完最后一滴,再看出去,正发现那凤家军之中有人悄悄趁着场中混乱,拿了弩箭悄悄对准了夙歌。
“呦,还准备放冷箭。再中箭你当真不救?”花七调侃。
“不救。”圣佑为自己倒一盏茶。
凤皇曾令他不要过多插手凡人之事,灵主所托他来北境他必然会依令行事。
但夙歌生死不在他所辖范围之内,救一次已经是看在灵主感应到他心神不宁的份上,再来一次,那便是他个人造化,任谁也不能插手命轨上注定的事,否则凤皇殿下必然会严惩。
花七无奈摇了摇头,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管一管这闲事。
但场中的凤家军也不是吃干饭的,虽然夙歌一个人已经对阵了十数个人依旧稳占上风,他们准备好了能随时上场替换他,只是夙歌没开口,他们只能在看着场中情形继续等。
贺东阳与东临几人低语几句,让他们防着有人再次暗下黑手。他知道这次夙歌主动挑衅,必然是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这么明显的靶子,若是错过了就再也不会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