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乃民带着几个村民来到建桥工地找到孟经理,“孟经理,你要征用的土地就是他们几家的,人我带来了,你跟他们谈。”李乃民说。
“几位老乡,预制桥大梁场地不够,我们想把场地扩大要动用你们几家的土地,你们谈谈赔偿价格,双方认可后我们就去丈量土地,把赔偿金给你们结了。”
“孟经理,你们来为我们村建桥我们理应积极支持,你们就按每亩1200斤算,价格每斤按1元6角算。”村民李乃平说。
“按此价格算每亩应该赔给你们1920元,你们4位都同意吗?”孟经理问。
“我们同意,来之前李书记就给我们讲了要实事求是,不允许满口要价。”
“李书记,既然他们都这么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姿态也放高些,每亩就以2000元的价格赔给你们,钱不多但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们现在就去测量亩数。”
“孟经理,我另外有个要求,地你们征去用后肯定车来车往在上跑,碾压得不成样子,结束后你们找机子给土地翻耕一遍,要不我们无法耕种。”李乃平要求道。
“孟经理,这个是事实,本来土地年年耕种都疏软,你们征用后肯定被车子压成板结状,不深翻耕庄稼没法种。”李乃民解释说。
“李书记,几位老乡,这既合情又合理的要求我们同意,工程一结束我们就请机器来把土地深耕一遍。”
事情圆满解决,李乃民就来到王伟江办公室。
“都协商好了?”王伟江问。
“你交办的事我敢不办好嘛,几个和孟经理去测量地亩了,孟经理人不错,几个要求按每亩1920元赔,结果他主动说每亩按2000元给,后几个又提出工程结束后要他找机器把土地深耕一次,他也爽快地答应了。”
“确实不错,既讲原则又讲人情,对了,我给你透个消息,于书记可能要来工地看看,到时来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就叫秀文姐做桌家常菜,我带她过去吃。”
“啊!你搞错没有,于书记来你就叫秀文姐做桌家常菜招待,这成什么样子,老支书知道也不会同意的,你想县委书记到他家吃饭一辈子能有几次,肯定只有这一次他能不热情招待嘛,我估计他知道后把家底拿出来招待都心甘情愿。”
“这就是我要提前给你讲的原因,我本来想等于书记到工地再告诉你的,我又怕到时你把事情给办偏了,不合于书记的心意。我当时邀请她来工地看看她没同意,她说去了县里,局里,乡里都跟着去,前呼后拥一大帮人,人家不烦她自己都烦,后来我又跟她说选个双休日,她和苏秘书两人悄悄开车过来,谁也不告诉不就得了,她想想后才同意。”
“至于怎么招待她,农家菜就是最好的招待,以她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反而农家菜她吃的很少,到时你就叫秀文姐杀只土鸡土鸭,割块腊肉,拔些菜园里的蔬菜烧一桌,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菜肴,一分钱东西都不要买。”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老支书愿意才行呀。”
“老支书是个明理之人,我跟你说了到时你跟他一点就通,但此事你就放给肚子里不要乱说,她哪个双休日过来我也不清楚,不要人还没来你说出去,弄得沸沸扬扬的不好。”
“王书记,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你想问什么?”
“你和于书记什么关系?”李乃民问道。
“你脑子是不是跑气了竟问这样无脑问题,我和她当然是上下级关系。”
“我不信,这是你自己说的,以县委书记的身份来她怕前呼后拥不想来,你要她以私人身份来她就答应了,这说明你和她的私交很好,按常理于书记不管以什么身份来西岗乡第一个知道的应该是向乡长,而现在向乡长知道于书记要来嘛,他不知反到你知道,这符合常规吗?从某种意义上讲向永军在你面前就是个摆设,我大胆地预判一下,向永军只能是向主持,成不了向书记,而你很有可能取代他成为西岗乡党委书记,变成西岗乡的老大。”李乃民大胆地预言引起王伟江哈哈大笑。
“我说乃民支书,你要是县委书记多好,那我就真能借你吉言成为西岗乡一把手了。”
“你也不要笑,反正我感觉是这样,信不信由你,时间会印证的。”李乃民还在坚持道。
“好吧,如果被你说中了,到时到县城最好的饭店请你搓一顿。”
“王书记,我可记着了,到时不许耍赖。”
“放心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