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曹在陈主任话里头找到了一些关键词,继续提问:“可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当时他们三人都受伤了,而且两位较为年轻的男子伤势最为严重,这里头是否有什么隐情呢?”。
陈主任心中已经对这位记者的家长,以及他‘家长的家长’和‘家长以上的家长’进行了深切的慰问和祝福;陈主任深吸一口气后,瞄了旁边一眼,也不知道他想干啥,反正他继续顺着记者的问题回道:“哦,是这样的,因为当时他们监督受伤后,在帮助救人的过程中,一位工作人员不慎从楼梯上滚落,他们其中一个人在滚落楼梯后,又不小心撞到了另一个人,所以他们两人受伤比较严重,事情就是这样的,没什么隐情”。
记者曹听后,用手指托了托眼睛,继续问:“可是我们了解到了一些消息,说在24楼办公的一位高层在同一个时间里也受伤入院,是否有这样的事情呢?而且当时救护车赶到现场的时候,被救走的还有这位高层负责人,她是否也和这次意外事故有关联呢?”。
陈主任心中再一次问候记者,不过他这次问候的是这破栏目组的全体工作人员,在此,我们对各位栏目组辛勤工作的工作人员表示深切的慰问。陈主任咽了口唾沫,心想尼玛竟然掉到这小子的话套里了。
陈主任露出有些不耐烦的神情,说:“这个呀,我当时不在现场,对这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刚好那天晚上当值的那几位保安也轮班,到了下班时间,这我真不太清楚”。
记者曹要的就是他这种装糊涂的回答,这样的回答会勾起观众无限的猜想。他拿过麦克风对着镜头说:“在管理处这里我们了解到的事情暂时只有这么多,那距离事件的真相还有多远呢?”。
镜头再一次回到了直播室里,主持人大鞠又装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手舞足蹈的说:“没想一件怪事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意外事故?为何就在管理处维护摄像头的当晚才来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感谢您收看本期的《鹏城特事》,若想要知道‘宁静夜晚,大厦里头的诡异雷响’事件的真相,请收看一下”。
这半小时的节目,事件内容只讲了一半,却把当事人秦艾德和梁易富俩人给逗了了,两人靠在沙上哈哈大笑,梁易富还指着电视说:“师弟,你瞧见没有,那老黄,呵呵呵呵,受不了了,哪找来的大爷这么‘逗’逼,尼玛一段话里‘嘟’了多少回了,那记者也不提醒他一下注意用词么”。
秦艾德笑得直抽搐,他顺了顺气息后说:“你说下期会瞎编出个什么真相来?要不要打电话给陈姐问问那记者去采访的时候问了些什么?”。
梁易富摆了摆手说:“现在问了知道结果就不好笑了,明天记得提醒我看这破节目,尼玛太‘逗’逼了,最主要是那个主持人,尼玛那样子就像‘痔疮病’犯了一样,那样子,呵呵呵呵,太白痴了,这节目得让秦叔他老人家也来看看,太能扯了”。
两人坐在沙上把节目都看完了,完全把老金遗忘在一旁,几乎把他当透明了的,这时候老金干咳一声后说:“我说你小子咋就笑成这样子呢?你别说这事情和你俩有关系,不可能这么巧吧”。
秦艾德止住了笑看着老金说:“是呀,那天晚上我们就是去了那里抓鬼,那道闪光和雷响就是我用‘震雷降魔符’时整出来的”。
老金听后微微楞,随后说:“原来你俩那天晚上整出了这么件事情,对了,小富你小子啥时候把那三个小伙子的佣金给我呀,我家孩子都催我要生活费了”。
梁易富镇定下来后,起身从桌子上拿过一袋香蕉坐回到沙上,一边吃香蕉一边说:“那啥,那三人我压根就没收他们的钱,你也知道,都是学生,整出那破事,该谴责该教育的我都说了,收费太那啥了”。
老金听后懵了,想了想后又问:“那么那个姓张的,开工厂的那个,他的钱你总得给我了吧,那家伙可是个有钱的主呀”。梁易富听后点了点头说:“嗯,出手真阔绰,不过不巧了,你刚才要是早点过来,就好咯,钱我都给了师父了”。
老金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后说:“我说小富呀,你咋不先跟我说一声呢?你师父他人去哪啦?咋最近都没呆店里呀?”。
秦艾德开口说:“哦,他出去办事了”。老金连忙问:“啥事呀?”。秦艾德随口说:“唉,白事呗”。秦艾德这小子的随口一说,怎能想到几个月后他们会迎来一场特别的‘白事’呢。
老金顿时无语,他开口说:“我说小富呀,你也知道我那小旅馆最近生意不太好,不过节不过年的,我家孩子还在魔都上大学,早上打电话跟我要生活费,你看这…”。
梁易富二话不说,从自己裤兜里拿出那两千块钱递到老金手里,同时说:“拿着,不是我说你,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你有空还是得去魔都那边看看你孩子的生活情况,这开销未免也太大了吧”。
老金把两千快点塞到自己兜里,同时说:“唉,我也想过去呀,可是这机票钱能省则省呗”。
梁易富苦笑,继续吃香蕉,一根吃完后他继续说:“这钱就当是那三个高中生的酬劳里头的佣金吧,至于张总那边的事情有点棘手,等我们完全办妥后,再把佣金给你,我估计你这回能拿到不少钱”。
老金听到这佣金的事情,双眼散出金光,但很快他就把这种贪财的神情撤去,他看着梁易富说:“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托你帮忙,我老家那二舅姥爷去世了,得找个‘喃莫先生’,这事情不错吧,包吃住,一两天就完事”。广东这边呢,有部分地区的习俗喜欢把在白事上做法事的法师称呼为‘喃莫先生’,因为念的经一般人都不知道在唱啥,只能听见出现最多的音‘喃莫’,所以就这么称呼了。
“行呀,你老家在哪?”梁易富马上答应了。老金说:“在桂林那边,有点远,而且有段路还有点不好走”。
梁易富听后愣了,这一来一回可得要一周呀,自己还要赶着去上大学呀,尼玛那破师范大学虽然是这个月28号才上课,可是总不能到那天才过去报到吧。
梁易富连忙摇头说:“不行不行,太远了,您也直到秦叔让我俩去上大学,过些天等张总那事情搞定了就立马过去鹭岛市了,你这事情还是让当地的‘先生’给包办了吧”。
老金点了点头后,确实如此,平日里和老家那边的亲戚通电话总提起秦叔他的本事,却忽略了这么远的距离让秦叔他们师弟几人过去办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些不太好了,而且自己最近还为自己孩子的事情闹心,总想弄多点钱回来,怕孩子在魔都不够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