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和白VS佩恩六人众的打斗略,主要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跟那六个变态对抗的,而且还活了下来。
听白的形容,佩恩的身上很脏,显然刚进行过激烈的战斗,被他们撞见时还显得有那么点儿慌乱,毕竟两边的人都没预料到这次的相遇。
佩恩并没恋战,而是匆匆跑掉了。再不斩和白常年合作,默契程度已然相当于拥有了轮回眼的共同视力。凭着白特殊的能力和再不斩的血拼,佩恩可能是觉得要想杀了他们会浪费些时间,因此撤退了。
只是很可惜,没有被佩恩挂掉的再不斩二人,把他们俩的倒霉因子再度提升——遇见了大蛇丸和音忍四人众。
就算身上没伤、查克拉没有损耗,他们俩也不可能是大蛇丸的对手,再加上四人众的能力也极特殊,结果就被捉回去当试验品了。
鹿丸听了我的描述,挖挖耳朵问道:“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说,在他们不巧遇见佩恩的时候听到了几句那几人的对话,内容提到了我爱罗和我。”我解释说道,至于那对话的内容是什么,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依我推测,佩恩多半是外出捕捉人柱力来的,刚捕获的人柱力需要尽快封印入外道魔像,因此他们才放弃占优势的战局而匆匆离开——当然,这个推论我是绝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对于外道魔像的存在,我需要想个更好的办法来让木叶的人知道,包括晓意欲捕捉尾兽的行动。
我又继续说道:“就是这样,因为那六人的护额统统是雨忍,我和自来也大人便决定在回村前去会一会这位佩恩。”说到这里,我表情无比纯真无辜地摊着手说:“败就败在我们没想到那佩恩的伤会恢复的如此快,我们俩已经以最快速度赶到雨隐村了。碰巧自来也大人查出那里确实是晓的聚点,就摸了进去……”
“万幸的是晓的人只有佩恩和一个女人留守,我们本以为刚和人柱力死战过的佩恩战斗力会大打折,结果……”我耸耸肩,表示事情的结果就正如大家看见的那样,我们输得很惨。
鹿丸的眼睛紧盯着我,我回以傻笑,他就沉默了。
我知道,我的谎言骗不过他。我并不是故意想隐瞒什么,只是不希望纲手发太大的火——事实上,潜入雨隐后,我连佩恩的脸都没见过。
计划是这样的,我和自来也分开行动,他“很不凑巧地”吸引了佩恩的视线,而我就凭借着九尾隐蔽查克拉的能力,不太厚道地潜进他们的那座“神之塔”中。
我本来的目标是借这个机会毁掉外道魔像,可谁知长门似乎在那座塔中布了结界一类的东西,我刚一潜进去就被他发现了。
逃出来时,自来也已经被打伤,更加不巧的是角都飞段那对棘手的搭档这时候返回雨隐村交任务。我要保护自来也便不能放开手打架,无奈只能边应付他们边逃。
直到现在想起来,我和九尾还觉得惊心动魄。
那时如果释放全部力量迎战的话,自来也绝对会死,但被那样一群人追着打……真是比噩梦还恐怖的一段记忆。
能从佩恩、小南、角都、飞段以及一大堆喽啰忍者手中活着跑出来的我,第二天一醒就对着西边磕了个头,以感谢佛祖没有收留我。
听了我的叙述后,纲手的表情很凝重。我爱罗和我的共通处不多,最大的只有一个,人柱力,却足够被重视。
大人们彼此交换着眼神,纲手和几名上忍无疑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小樱,你去自来也那里看着,有什么变化随时处理,及时向我报告。”
纲手开始下达命令,春野樱是个乖徒弟,应着声准备往外跑。路过我旁边时,她停住看看我,问道:“鸣人,你的伤真的好了?”
我嘻嘻笑着跟她开玩笑:“哎呀,没想到你还关心我呢!”
春野樱一愣,随即笑得花一样灿烂,揉着拳头温柔笑道:“鸣人,其实如果你没有伤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去陪伴自来也大人哦!”
“不,不用了……”我哆嗦着后退三步,很自然地躲在鹿丸身后。
直到春野樱消失在门后,鹿丸才撇着嘴对我说:“你现在再敢小看她的话,会吃苦头的!唉~所以说女人就是……”
“就,就是厉害呀!”我捂住鹿丸那张惹祸的嘴,流着冷汗朝纲手猛笑。鹿丸这白痴,居然因为一个小姑娘离开就粗心大意,这里可是有她师父在呢!!
纲手也没心思搭理我,随口说道:“鸣人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你提供的情报我们需要仔细研究一下,再有事的话我会派人去找你。”
“是,是!”我答应得极其爽快,拖着鹿丸一起出了办公室。
关于人柱力的事鹿丸并不知情,想必纲手他们也不希望过早让村里的孩子知道我是九尾人柱力的事。所以,烦恼的事还是留给大人吧,我和鹿丸嘛,趁着天还没全黑,各回各家才是最好!
鹿丸家的母亲是他那堆“麻烦女人”中的佼佼者,所以晚饭将至,这位孝子根本不敢在外面逗留到等他老妈来呼唤,出了火影办公室,一溜烟儿地往家奔。
我本来就没多期待他能陪我,不过看破我的谎言而未拆穿这事我还是很感激他的,为了表示感谢我本想请他吃点什么,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况且,在木叶这个村风严谨的地方,我们俩挂着未成年的牌子想去喝两杯,后果多半是被老板用扫帚或脚招呼出来。
然后,接下来和九尾回家烛光晚餐的计划也胎死腹中——拜那对让我又爱又恨的兄妹所赐。
宁次和雏田的偷袭真的让我惊悚一把,在火影世界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流了那么多冷汗。
很明显,白眼是不好对付的,两个白眼而且还是本代中公认的天才和宗家长女就更……虽说我也做了件比较对不起宁次的事,但也不完全是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