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份问题是越来越复杂了。
“来了!来了!”随着翠微的叫声,仙子师娘先冲了进来。
“师娘,怎么就你一人?师父他们呢?”
仙子师娘黑着脸,不说话。
不用猜了,定又是美人师父说错了话,把师娘惹恼了。
“师娘,地图、狂魔香何在?”
仙子师娘知道我是在为美人师父担心,有些不高兴,拍了拍怀里的包袱,“狂魔香在这儿,地图在弄玉身上。要不要看看?”说着,就动手打开包袱。
“啊!拿错了!这是弄玉的包袱!”
“那就是说,地图在您这儿,狂魔香在弄玉哪儿。”
“唉,师娘啊,您生气归生气,惩罚归惩罚,但也不应该让那两个路痴呆在一块儿啊!”
“不是还有弄玉吗?她、她应该记得路的吧?”仙子师娘心虚地问着。
我也只能寄希望于弄玉,但也拿不准年幼的弄玉能否找到回家的路。
直等到天色开始昏暗,仙子师娘的泪水开始滑下,派出去的家仆终于把失踪的三个人给找回来了。
“哈哈,爹就说一定会把你们带到地方的。”美人师父边走边得意地笑首,他的花容依旧,真是让人嫉妒。
“爹!你好厉害!”盲目崇拜的摘星,不仅长着和美人师父相差无几的桃花眼,路痴的水平也同样相差无几
“是阿元哥找到我们的。”我家的清秀小佳人皱着鼻子说。
“是我爹决定走那个路口的。”
“那个路口我们已经走过三次了,每次我说是,你们都要说不是;我说不是,你们就说是。”
摘星一脸迷惑地看着他爹,“爹,我们有走过那个路口吗?”
美人师父也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儿子,“没有啊。”
善良如弄玉也要吐血了。
终于平息了一切不合谐的声音,我的三十岁生辰庆祝会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圆满结束。
晚上,床上,大将军问起蛋糕上的古怪的文字,我红着脸说:“打死我都不说。”
“这个不说可以,那你就一定要告诉我今天许了什么愿。”
“这个也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说出来我才可能帮你实现。让你隐瞒一个,决定说哪一个?”
“一个也不说!”我宁死不屈。
“是吗?”
……
太过分了,这个男人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来逼迫我。
“不要……啊,不要……”我娇喘连连,“好,我说,我说……”
那句话不能由我说,一定要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就选择曝露愿望吧,看上去本就不容易实现。其实不是什么新愿望,而是漫长的童年思考的最后结果。
“金子、房子、铺子、孩子、美男子!多多益善!”
“你说什么!”有人处于狂飙边缘。
“呵呵!”心虚地笑,“妾身是说‘老公只要一个好’。”
这厢,多多心想:我没打算一女N男,只想过过眼瘾,愿上帝保佑,阿门。
那厢,大将军心想:说出来就不灵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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