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县主府墙外,不但让人泼了夜香,还让人丢了腥臭的动物内脏。
花叶带着人去收拾。
竹影跟月影气愤填膺,要去找沈母算账。
沈青言不准她们俩去。
只是吩咐花叶,晚上带人多注意些。
防了东面,防不住西面。
县主的县主府接连让泼夜香的事传开。
除了知情的,都在说她活该。
陆聿得知此事,回家给祖父商量。
陆老爷子脑筋稍微一转,就有了应对办法。
没两天,沈青言刚出生就让沈家丢弃的原因暴露。
后面又几次故意将她带出去丢到很远的地方,甚至有次,故意将她推下山崖的往事,在京城,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
很多很小时候的事,沈青言自己都已经没什么记忆,现在听了,只觉得自己小时候真的命大的很。
不在京城的顾西岑,知道后,阴沉着脸叫顾明回去,再添把火。
将沈玥怎么冒领沈青言的救命之恩,怎么勾搭裕王,又逼迫沈青言嫁给他的事,全都抖出去。
顾明迟疑着没动。
“主子,你不能只顾着县主。”
顾西岑拆着公文袋。
“跟我的名声比起来,她的更重要。更何况,这些原本都是事实。”
舆论翻转。
现在人人说起沈青言,都不觉叹气。
怎么有这么心狠的父母。
沈昊虽然大着沈青言几岁,可那时终究是小孩子,很多事都不是很清楚。
现在家里你弄到这步田地,他也不知道是谁对谁错。
“什么?你要去从军?”
沈母惊讶的站起身。
他们被贬为庶民,但皇上并没说断了他们的科举之路。
但他真去考,面临的问题肯定比别的学子多。
与其这样,不如去边关军营,用命去搏一搏。
沈昊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