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袖城问道。
“我现在还未定主意,所以召你们来,你们两个有何见解?”庄席终是绕着坐了下去,将那龙袍拿到一边不再理会。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可以以此为引将周氏赶尽杀绝,如果他是和周风尚一起做了个圈套,到时候,他们说不定也有借口反咬我们一口,毕竟现在朝中动荡,随意的一个借口都会引得周氏起反。”袖城简单的分析了情况,二人听了也觉有理,庄席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担心,如果他真的来示好,那便最好,如果他是做了圈套我们又做何解?”
“依我看,不必解,敌不动,我不动,既然是他将这龙袍拿来,那就让他将他自己的诚意拿出来,若是他能将周风尚制服,那也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庄席点头,袖城只觉得头疼,这样的事情,还是他们两个去合议,自己着实不是那一块材料?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袖城坐在椅上都已睡熟,只觉得被人拍了拍肩膀,迷糊的睁眼,是景秀,一旁还有讪笑的庄席。
眯了眼看了四周的明黄色,这才想起,是被庄席叫到这里来议事的,只是自己实再对政事不感兴趣,听着他们云里雾里的长说一通,自己又插不上话,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揉了揉眼,站起身来,这才神智清明了些许。
“你们事情谈完了?”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流了出来。
“当然谈完了,如果等着你的话,怕是要等到天亮也谈不完了。”庄席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快回去休息吧,难得见你们一回,已经很高兴了。”
庄席的话语中有星星点点无奈的意味,景秀点了点头,袖城也没多往心中想,辞了庄席,便同景秀一同退出。
两人扬长着在宫中走着,景秀轻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和你好好呆上几天,可这下又被扰了。”
袖城这才想起,自己离家这几天,本是被景秀扯谎说自己进了宫,可这下一下子要穿帮了,自己回了家要怎么解释?
景府内。
罗儿急匆匆的穿过回廊来到一处水中小亭,只见雪非正倚在亭栏边发呆。
罗儿见四周没人,便知道小姐在等她的消息,便三步化两步的走了过去,来到雪非身边,轻声道:“小姐,我已打听清楚了,这爷这两天,一直跟袖姑娘在一起,但今儿个上午,便被皇上一起召进宫了。”
“什么?他们两个这两天一直在一起?消息可靠?”雪非拧起了眉毛,脸上神色怪异。
罗儿点头道:“是的,少爷身边的小福一直垂涎罗儿来着,罗儿稍使了点手段,他便什么都说了。”说到此,那罗儿还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神情出来。
雪非听到此处,微偏了头去,露出一脸鄙夷的笑,但随即神色又恢复正常,还略带赞扬神态的说道:“罗你干的不错,我都记着呢。”说罢还拉起罗儿的手拍了拍,罗儿自是得意,还以为她家小姐还当她成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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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非心中妒念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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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儿,从我到府中,除了祖母,也就你对我最好了,若不是你在府中处处关照我,我也不会过得如此舒心,我若将来顺利嫁到景府,那你自然也是功不可没,日后,这家我当得,你自然也当得,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雪非含糊的说着其中好处与罗儿听,罗儿年纪不大,阅历又没有雪非那般丰富,听了她说的如此感人肺腑,又凭白允了她许多好处,罗儿自是高兴,心中已似绽开了花,有感激,更有兴奋,只是觉得苍天有眼,此时让她遇上了个好主子。
“唉,只是万事不由人。”罗儿刚开心了会儿,只听雪非又转身轻叹了口气,罗儿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叹了气?”
“罗儿,本来,这些事情都可以轻易如了你我二人的意的,可是现在没那么轻松简单了,少爷他想娶的不是我,而是袖姑娘。”雪非故做惆怅状,这让罗儿顿时想起袖城来,罗儿心中怒火四起,恨恨的道:“小姐,依我看,那个袖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你才是少爷的未婚妻,她还在中间横插一杠子,真是不要脸。”
“话虽不错,可是少爷喜欢她,可是我总觉得她是个不祥之人。”听到罗儿骂袖城,雪非自是心中高兴,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尽量将自己弄得更加无辜一些。
“不祥之人?”这几个字果然引起了罗儿的兴趣,
“我本是不想提起这些事的,因为祖母她老人家一向信这些,我也正在纠结是说还是不说,据我所知,在他们回京城这一路上,袖城本是受了重伤,据说当时都已断了气,可是过了两天又好端端的活过来了,且活过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对于过去的事都不大记得,你说这可能吗?就算受了重伤命大可以活过来,可整个人的性情也变了?且从这之后,景秀也受了重伤,后来遇到了我,这一种也是动荡不断,这只是巧合吗?”雪非将所有的事情都添油加醋的对罗儿说了一遍,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罗儿听得入了神,一脸惊恐:“小姐,还有这等事,那这般不祥之人若是呆在少爷身边,那不是害了少爷?这可应该是跟祖婆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