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莫狂言一起回来的陈素芬看着两人,对林慎容道:“十仔啊,阿Ken明天还要……”
“芬姐,没关系的,我的确最近很久没有给哥哥做甜水了。”莫狂言轻轻地笑了笑,打断了陈素芬的话,“明天的几场也就TVB的一个节目比较重要,其他的处理掉吧,我想做哥哥演唱会的助演嘉宾啦。”
“好,我知道了。”陈素芬当然知道无论莫狂言在歌坛如何红,对于他来说都只是玩票,虽然有点儿可惜……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顶头上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于是,陈素芬立即去安排,反正十仔这里现在有阿Ken在,也不会出什么事。而要让陈素芬相信莫狂言会出事,那还不如让一个最虔诚的基督教信徒相信上帝是不存在的。
“阿仔,你要做助演?”林慎容问,“我看了你的档期啊,演唱会期间只有第一场和最后一场有时间啊。”
“第一场,我就不上去了啊。”莫狂言想了想,说了一句。
“为什么啊?”听莫狂言这么说,林慎容有些失望。
“第一场妈咪要来啊,呐,哥哥,我要是上去陪你唱歌,万一妈咪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大姐这回有事不能陪妈咪啦,我自然得陪了。”莫狂言知道林慎容的性格,“你唱一首我的歌就好了啊,我很中意你唱《清水》的啊。”
“真的啊?万一我翻唱了,大家觉得你这个原唱不如我,该怎么办啊?”林慎容逗着莫狂言,大家也都笑了,谁不知道两个人的声音和唱功不分高下啊,而且各有特点,就算林慎容唱得再好,恐怕也唱不出莫狂言的内韵。而莫狂言唱林慎容的歌也是唱不出林慎容本来的味道,所以,大家在听莫狂言的《为你钟情》之后再去听林慎容的,发现两个人都很好听,而且不会觉得哪个更好。不知道为什么,莫狂言的声音虽然明亮,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沧桑感,由其是唱《清水》时,让人有一种对人生的平淡才是真的彻悟。而林慎容不同,他声音极富磁性,唱快歌很激情,唱情歌很缠绵。总之是不一样的,又是一样的好。
“那我以后就不唱《清水》了啦,反正我不缺歌啊。”莫狂言也是轻笑。
林慎容又想起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这人拿出的十几首歌,准备明年两个人刮分了。的确,这人写歌一流,不缺歌。
“那你助演的话,打算唱什么歌啊?我好准备一下啊。”
“新歌啊,回家给你看。”
“哇,言仔又写歌啦?”李晓田凑上来问。
“契爷,你都不知道啊,这家伙有多么过分啊。”林慎容忿忿不平地抱怨着,“写了十五首歌,只让我挑三首的啊,我说要这首,他说他喜欢,不肯给我哦。然后我就说要那首,他说他有用,说死不给我。哪里有这样的人啊?”
“好啦,好啦,回去你自己再挑两首啦,反正现在才8月,到明年还很长时间,我可以再写。”他看着林慎容堵气的样子,忍不住好笑。
听了这话,林慎容才开心地点头,然后继续去彩排,而莫狂言也被刘培基叫去商量服装了。
一直到晚上,两个人才回家,当然,莫狂言倒是在下午先回来了一趟,一回来莫狂言就到厨房端出了两碗红豆粥。林慎容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桌子上的红豆粥,而莫狂言已经上楼去换睡衣了。他满足地笑了笑,难怪下午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还以为他被叫去哪里了呢,原来是回来煮粥了。
安静地等着心爱的人下来,也不碰桌上的红豆粥,虽然他知道阿仔煮的红豆粥是人间美味。但是,他想等他下来。
果然,没有一会儿,莫狂言就拿着一页稿纸从楼上下来。看到林慎容正在等自己,于是笑道:“哥哥,怎么了?红豆粥不好喝吗?”说着,坐到林慎容身边。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林慎容突然文绉绉地念起了《红豆》来,然后轻笑着将有点惊到的莫狂言揽进怀里,心里想道:阿仔的表情好好玩,他在外面都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然后端起红豆粥,含了一口温度适口的红豆粥,轻轻吻上莫狂言的唇,将嘴里的粥度了过去。莫狂言没有想到林慎容会突然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一时竟任其施为,直到半碗粥下肚,才反应过来。却是已经一只碗空了。
看到林慎容满意的笑容,莫狂言知道这人疼自己,想让自己多喝一些。想到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但他真的认定自己不敢主动吻他吗?于是他朝林慎容眨眨眼睛,将自己手里的稿子递了过去:“哥哥,这就是我的新作品,我们到时候一起唱啦。”
然后趁林慎容看稿子的时候,也端起自己的碗含了一口粥,冷不丁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拉过他的脑袋吻了上去,然后在他有点吃惊的表情下,带点小得意,将自己的红豆粥度了过去。然后在分开的时候轻轻舔了一下林慎容的唇。
“好吃吗?”莫狂言轻问了一句。
“阿仔的厨艺可是连妈咪都赞不绝口的啊,不过这一口很甜,甜到心里去。”林慎容开心得像个孩子,阿仔很少这么主动的。
莫狂言看他笑,于是也跟着笑了,又继续自己的工程,而林慎容则享受着也配合着,顺便在爱人身上揩些油。因为明天两个人都很忙,所以暂时不能做实质上的事情啦,但是呢,揩些油还是可以的。
其实无论是莫狂言还是林慎容都还处在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们又不是禁欲者,再加上又都深爱对方,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所以呢……在红豆粥吃完之后,林慎容又是十分生猛地将某人整个吃掉了。
莫狂言在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以后做什么粥都不再做红豆粥了,除非……真的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