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粱友抱着手腕痛呼出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柳万钧提起裤子,翘起二郎腿,精致的靴子露了出来,身为狐族的狐王,身上所穿所用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舔我的鞋底,舔的开心了我就放过你。”柳万钧挑挑眉,嘴角勾起一丝意义不明的笑。
粱友吃惊的看着他,“你……”
“怎么了?不愿意?”柳万钧指指四周因为遇到生人的气息,急匆匆赶来的南荒人。
他们因为畏惧他的气息不敢接近,但是他一走,恐怕粱友就惨了。
“我叫你舔。”柳万钧抬起脚,脚尖顶住粱友的下巴,“听不懂人话吗?”他心中恼怒,情绪几乎有控制不住的异样,“那你要这双耳朵有什么用。”
剑光一闪,粱友惨叫一声捂住耳朵痛叫出声,血顺着他的指间流出来,染红了一片肌肤,南荒人爱斗爱血腥,尤其是看到血,几乎控制不住的尖叫。
“你看,他们在兴奋。”柳万钧笑意更甚,“你没有多少时间了,快点吧,我的耐心有限。”
他晃晃脚尖,鞋头的夜明珠发出闪光。
粱友眼中闪过仇恨,狠狠瞪了柳万钧一眼,柳万钧心中恼怒,面露鄙夷,一脚踹去,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
“贱人就是矫情。”他又指指脚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五个数。”
他歪下身子,躺到在狐族的宝座里,一只手无聊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似笑非笑的看着粱友,“五,四,三,二……”
“别数了,我舔。”粱友看一眼四周虎视眈眈的南荒人,忍着疼痛爬到柳万钧脚边,伸出舌头进进出出,舔他的鞋底。
“这样才对嘛!”柳万钧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奖赏一样摸摸他的脑袋,就像在摸一只狗的头,“不错,舔的我很爽。”
粱友闭上眼,满脸的屈辱,他乃是宝器宗长老的儿子,从来只有他欺凌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凌他。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他最终拗不过心中求生的希望,苦苦哀求柳万钧。
“自然可以。”柳万钧掏出一块手帕,擦擦鞋底,露出嫌弃的表情,“真脏。”
粱友心中一跳,被屈辱的感觉更甚。
一阵风吹过,树叶抖动,飞沙走石,柳万钧的身形挪至百米之外。
他一走,那些南荒人顿时一哄而至,抢着压倒粱友的身体,几下便将他身上的衣物扫除,争先恐后的拉开他的双腿挤进去。
其中一个快过其他人,他硬挤了一下,发现进不去之后,便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拉开粱友最柔软的部位。
“啊——”粱友控制不住的惨叫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
南荒人用的力气奇大,几乎有把他撕成两瓣的冲动,粱友疼的浑身颤抖,手指插…进土中,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心中恨意滋生的厉害,“柳万钧,你骗我!”
柳万钧捏着鼻子看着血腥的一面,笑的像个狐狸,“谁说我骗我,我说我放过你,又没说他们也会放过你,你可真天真,哈哈哈~”
他笑的得意,脸上的表情生动,在粱友年前一次次回放一样清晰。
粱友苦不堪言,每一次撞击,都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这些野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想,拼命的往里面挤,并且把他的身体抱起来,前后夹攻,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不停的摇晃。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几下,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干,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个南荒人掰开他的腿,另一个在他腿间忙活,凉凉的东西塞…进里面,火辣辣的那处好上许多。
他挣扎着要起来,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头,他受不了这种待遇,瞬间怒吼出声,“快放了我,不然我爹娘一来,你们都要死。”
几个南荒人听不懂修真界的话,对视一眼也不明所以,心中却觉得他闹腾不比,干脆将他的嘴也封起来。
“呜呜……呜呜……”粱友不停的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而且他的挣扎还惹怒了几个南荒人,南荒人从一旁捡起一个圆形的柱子,猛地捅…进他的身体。
“呜呜……”粱友瞪大了眼,不能说话,他最多只能呜呜出声。
此时的他心中并没有后悔,只有无尽的仇恨,并且将这种仇恨加诸在柳万钧身上。
南荒人对他的兴趣颇深,一天最少也要五六次,日日做的粱友下不来床,并且在这个世界,他因为水土不服,根本无法调用真元,每日仅靠着一碗不知名的透明糊状物过活。
南荒人霸道,不让他如厕,大便小便全都控制在晚上,其他时间都是用东西堵起来,为了防止他偷偷□□还在上面下了图腾纹,让他只要一碰,后面就疼的抽筋。
每到晚上便带他去湖边洗洗身子,用凉水灌进他的体内,清理他的身子,清理完后便是无止境的做,从天刚擦黑一直做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