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山少佐,行动要不要和黑田少佐报备一下?”汪曼春加重了语气道,“他毕竟是组长!”
鸠山看起来自信满满,轻蔑地说:“行动川本大佐已经首肯了,黑田不过是名义上的组长,我才是川本大佐的代理人。”
我靠,你这个鸠山,太嚣张了!估计平日里,在川本那没给我张大炮上眼药!
现在不仅黑田不知道你们的行动,我井下少佐不也是一头雾水吗?
都混到了躲在招魂间,听墙根了。
汪曼春点了点头,说了句“那就好”。
“先见见他?”鸠山带着轻松的口气问道。
汪曼春回道:“行,我确实有事情还要向他交代!”
话音刚落,让张大炮意想不到的是,鸠山竟然去推那一具棺材的盖子。
哗啦哗啦,接连一阵巨响后,棺材盖被推开了。
更令张大炮头皮发麻的是,随着棺材口被彻底打开,一个人影坐了起来。
他跨出了棺材,笑着走向了汪曼春。
在他转脸一瞬间,张大炮瞅见了他的长相。
那人正是汪夫渠!
汪夫渠没有昏迷?张大炮简直原地炸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汪夫渠深度昏迷吗?急待G医生手术,现在活蹦乱跳一个人,躲在阴森的招魂间棺材里,又是何意?
鸠山和汪曼春相视一笑,眼中却并无惊讶的神色。
“鸠山太君!汪处长!”汪夫渠一开口,便立正敬礼。
这让张大炮颇感惊诧,这太不正常了!
论职位,汪夫渠高于明楼,更远高于汪曼春。
论辈份,他是汪曼春的叔叔,怎么会称呼汪曼春为汪处长呢?更不适合敬礼!
张大炮再仔细观察着汪夫渠,他脸上都是谦卑之色,就像下级对上级那种谄媚。
再看汪曼春,对于汪夫渠的敬礼,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高傲地点了点头。
最令张大炮觉得奇怪的是,汪夫渠年龄已迈入老年,声音却很年轻。
难道……他不是汪夫渠?
张大炮脑海中,随即闪现出了一个观点。
再看汪夫渠,好像也有些了异常。
虽然嘴上说不清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感觉看起来,与那个阴狠毒辣的大汉奸气质不符。
“鸠山君,帝国的忍术,真是出神入化!”汪曼春打量着汪夫渠,啧啧称奇。
鸠山哈哈一笑道:“那是!这种易容术,不是一般人能识破的!”
易容术?
张大炮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