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赏儿停下脚步,旋身扭头看着文泽挥手:“知道啦!看好东西!我不回来你不许开始钓!”
还想着打赌的事儿呢……
文泽失笑。
……
帐篷里,文泽换上连标签都没来得及剪掉的新裤子,真是哭笑不得:“赏儿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哪儿弄来这么潮的裤子?”
骆赏儿心虚地摩挲着文泽的裤子:“就山脚下有个什么时尚达人小店。你别不知足,还贵着呢!”
文泽在帐篷里站起来,半低着头看自己的新裤子。
裤脚全是碎布条子,裤腿上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花样,喷得全是蓝蓝绿绿的各种怪异形状的点子,膝盖、大腿处还有刻意被抽挑出来的牛仔布料线丝,油漆工似的!
文泽一摸,屁股上也是丝丝绦绦划烂了的,他严肃地点点头:“的确时尚。还好,总归没有洞,保暖!”
骆赏儿说:“前几年,牛仔裤要想挖个时尚的洞洞还得加钱呢!”
文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赏儿啊,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要是穿着这个走在公司里,我预感,一定会火!”
“我也这么觉得。”骆赏儿趴在舒服的气垫床上拄着腮仰头看他,一想象着公司里被人人侧目的时尚文泽她就嘿嘿笑个不止。
……
中午,两个人用简易小烤炉把小点儿的鱼处理了下就开始了美美的野炊,骆赏儿的烤鱼手艺太棒了,文泽赞不绝口。
热气腾腾的泡面好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端着个小锅,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文泽一边收拾一边说:“你去帐篷里休息下吧,睡会儿,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怕你吃不消。”
“我不。”骆赏儿持竿背对着他坐下。
“我不钓鱼,陪着你睡还不行吗?”
“那更不行了。”
“为什么?”
“我怕你想来个野战。”
……
文泽想:我平时是有多需索无度啊,把老婆□得时时刻刻戒备着……
嗯……要是时时刻刻准备着就好了。
……
下午,两个人的战绩都不错,大约持平。海竿也都上了鱼,但是不大。
大概是坐了太久、太专注地一直看着水面,骆赏儿觉得自己有点晕水了。看着一波一波的水纹变换着光泽向自己的方向推进,她觉得越来越晕,眼睛花得厉害。
中午吃下去那么多的东西,现在翻涌着,搅得她胃好难受,嘴里一阵一阵地泛着酸。
天色渐渐地沉下去,她越发地感觉不好受,耳朵里轰鸣着,持竿的手也开始哆嗦。
这是……怎么了?
文泽扭头刚想和骆赏儿说话,发现她的脸色煞白。
文泽吓坏了,忙起身走到骆赏儿身边,问:“赏儿,你怎么了?”他的手从她的腋下伸出搂住她,他抱着她站起来。
骆赏儿不由自主地丢下手竿,喃喃着:“文泽,我晕水了……”
……()
☆、文泽,我不能吃退烧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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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里,文泽用一支手臂搂着骆赏儿,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扶着保温水杯喂她水喝,他忧心地说:“怎么不舒服了也不和我说声?”
“其实没有什么事,就是忽然感觉有点儿晕头晕脑的。”骆赏儿呵呵笑着,觉得文泽真有点儿大惊小怪了。
文泽抽了纸巾给她轻轻擦擦嘴角,定定地看着她的样子,说:“你先在车里休息下,等我去湖边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