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蒋家胡同,将今晚乘火车离开的消息,告知了师父和冉秋月。师父李冬梅还想去通知两个女儿过来送行,却被吴可畏拦了下来。
“姐夫!临走之前,我想去看看我姐姐。”沉默许久的冉秋月,冷不丁向吴可畏提了个,让他难以给出回复的要求。
这该如何是好?难道和她说,你姐姐没埋葬在四九城,姐夫一直随身携带着呢。还是说不许你去看!你姐什么都不存在了。
回头看看他师父在院子里忙碌,他拉着冉秋月进了房间。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四目相对。
他郑重地对冉秋月说道:“你相信姐夫吗?你姐被姐夫照顾得很好,就像童话书里的睡美人一样。等回了香江,姐夫想办法让你看一眼你姐。”
冉秋月吃惊地看着他,简直颠覆了她的想象。童话里的睡美人,不就是醒不过来的植物人吗?
“你是说我姐还活着?只是醒不过来?”冉秋月激动的快要叫出声来。
吴可畏摇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玄幻的事情。
“这事到了香江再和你说清楚。我下午出去办点事,你在家养精蓄锐,到了晚上咱们就回香江。”
吴可畏吩咐她一声,他下午要去烈士陵园一趟,祭拜一下他的爷爷。然后再去一趟南锣鼓巷,拜访一下他的好哥们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他并不想一下拍死。他要和许大茂慢慢的玩,来日方长。
冉秋月不想离开姐夫半步,下午吴可畏只能带着她去了烈士陵园。他在爷爷的墓碑下摆放了束白菊花,然后用手帕沾着茅台酒,将墓碑擦拭了一遍。
从烈士陵园出来,吴可畏带着冉秋月又去了南锣鼓巷。当他还未踏进95号的院门,就碰上了推着自行车,下班回家的阎埠贵。
“平安?你这是回来了?”
阎埠贵是一脸震惊地望着他。虽说已经都过去了十几年,但看到吴可畏这张没啥变化的脸,往事如潮历历在目。
“您好阎老师!这些年没见,您还是风采依旧。”吴可畏笑着调侃道。
“嗨!我马上就要退休了,还哪来的风采。走,上我家去坐坐。”
阎埠贵可不敢怠慢他,说着就邀请他俩进了前院西厢房。吴可畏打量四周,现在阎家已经没像以前那么住得拥挤。
“老二老三都搬了出去,最小的丫头也嫁了人。现在就住我们老俩口,也再不需要为房子而发愁。”阎埠贵见他打量他的房子,便自嘲道。
“这十二年没来,四合院的变化还是挺大的。我还听说我西跨院的院子,前些年一场地震给震塌了,有这么一回事?”吴可畏掏出烟来发给他一根,故意问道。
“是啊!当时全院的人都吓坏了。住后院的聋老太那年八十多了,地震过后没两天就去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场大病须发全白,也真够悬乎的。”
阎埠贵也很感慨!这人有旦夕祸福。拿眼前这小子来说,当初看他被人整得实在是太惨,如今他这气派肯定是飞黄腾达了。
两人一番闲聊,当听说如今这小子在香江,生活也过得非常不错。阎埠贵忍不住双眼发光!
他可是听人讲过,这香江的东西非常便宜,而且都是进口货。如果能让他帮自己捎一点,那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