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表,最终是没有带上,只拿上钥匙就出门了。
卧室里的战熠阳目光一沉,也掀开被子起床,迅速换好衣服,开车远远的跟着许荣荣。
许荣荣一直走到小区大门口才打到车,她报上酒吧的地址,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顾彦泽趴在吧台上,脸上身上满是可怖的伤痕,她皱皱眉,问调酒师:“他怎么了?”
调酒师摇摇头,“昨天三更半夜跑到这儿来的时候就这样了,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只是说要找你。许小姐,我实在在没办法了才打你电话的。”
许荣荣抿抿唇,走到顾彦泽身边,“顾彦泽,你还想说什么?我们昨天把事情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顾彦泽听见许荣荣的声音,扑上来,“荣荣,你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一夜没睡,脸色奇差,下眼睑的黑圈重得令人不忍直视,身上的伤更是让他显得狼狈至极。
许荣荣忽然觉得顾彦泽很可怜,可是那句话说得对,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而顾彦泽的可恨之处何其多?
她灵巧的一个闪身,躲开了顾彦泽,“顾彦泽,有话说麻烦你快点说,没有的话我要回家了。”
“你老公在家等你是吗?”顾彦泽的笑容忽然变得阴冷,他猛地扑上来吻住了许荣荣,许荣荣的眼睛倏地瞪大,狠狠推开他,擦污秽一样狠狠擦着双唇。
“顾彦泽,再怎么说我们也交往过四年,不要让我觉得这四年来我都瞎了眼。”她都已经和战熠阳结婚了他还这样纠缠,有意思吗?这四年来她怎么会觉得顾彦泽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才刚分手你就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连道歉挽回的机会都不给我。”顾彦泽红着眼睛又扑上来,一副要吃了许荣荣的样子,恐惧升上许荣荣的心头,她避开他,跑出了酒吧,匆匆拦了辆车回家。
顾彦泽的样子太恐怖了,她要回家,她要找战熠阳。
上了出租车,许荣荣打开手机,毫不犹豫的把顾彦泽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联系什么的,以后都不要有了。
回到楼下,许荣荣连找零都不要了,冲回家。
战熠阳已经起床了,好像在换衣服,她走过去帮他整理衣领,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那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战熠阳垂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你去哪儿了?”
“酒吧。”许荣荣说仰头看着战熠阳说,“一个朋友喝醉了,调酒师认识我,叫我过去了一趟。我没有在里面逗留太久,你不要想太多啦。”
她的目光纯澈得没有一丝杂质,战熠阳知道真相都不忍心怀疑他,只好把目光移到了她的唇上,眼底像是平静也像是波涛汹涌……
许荣荣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战熠阳,忽然,战熠阳的拇指抚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的,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吗?”她更加茫然了,根本不知道刚才战熠阳跟着她,把她和顾彦泽之间的一切收入了眼底。
“我仔细看才发现……”战熠阳的语气不急不缓的,跟他不咸不淡的神情一样,看不出情绪来,“我们家荣荣这双嘴唇,真是漂亮。”他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吻上了许荣荣,重重地吮吸,舌尖扫过许荣荣那双薄唇的每一寸地方,好像要把许荣荣吃下去一样。
严格算来,这算是他第一次赞美许荣荣,这是许荣荣一直在等的,她本来应该高兴得欢呼雀跃的,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过去片刻,她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战熠阳根本不是打算吻吻她就算了,他想要的,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
战熠阳把许荣荣推倒在床上,他跨坐在她腰间,双手捧着她的头,要把许荣荣淹没的吻一直停留在她的双唇上,如他所说,这双唇出乎意料的美味,他只想……狠狠的占有。
许荣荣知道他情动了就不可能停下来,挣扎是没用的,可是昨天他的动作太狠,她想想就后怕,忍不住往后缩。
战熠阳一察觉到许荣荣的退缩就用力的禁锢住她,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空出一只手从她的领口处探进去,捏住一只小小白兔狠狠地蹂躏起来。
许荣荣嗅到了侵略的气息,心里面隐约浮上来不好的预感。
这股预感还没退下去,她的雪纺上衣就被战熠阳扬手撕掉了,“刺啦”一声,她的上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现在的战熠阳很没有耐心,许荣荣在内心困兽一样“嗷呜”了一声,暴君啊……
战熠阳把许荣荣的双腿放到他的双肩上,许荣荣无论如何不肯配合这个姿势,委委屈屈的挣扎着,战熠阳扣住她的头把她吻得昏头昏脑的,指尖在她的花径里按压着,硬生生的把她小兽一样的抗议声变成了软软的**声,动作里没有丝毫温柔,许荣荣却被快感淹没,丝毫没有察觉到。
许荣荣学过舞蹈,身体柔韧度很好,这个姿势对她而言毫无难度,战熠阳满意地把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狠狠地动起来。
许荣荣的泪水很快又夺眶而出,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着,战熠阳想狠狠惩罚他的心又软下去。
对这只小白兔,他永远无法狠起来,有的……似乎只是无尽的纵容。
明知道她骗了他,可是他想到的,只有一遍又一遍地证明这只小东西是他的。不管她去见了谁,她永远是他的!
“呜……熠阳……轻点啊……啊……”许荣荣没想到自己越是哀求战熠阳反而进得越深,狠狠的两爪子挠在了他的背上。
“叫我……”战熠阳狠狠地进出,“荣荣,叫我,大声点我就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