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下肚,他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精神也好了很多。
何大夫又给了他一颗药丸,让他把这颗药丸也给吃了。
这药丸是活血化瘀的,正是他现在所需要的。
肖远道没有多问,接过药丸就吃了下去。
何大夫问:“你都不问问我让你吃的是什么吗?”
肖远道说:“我相信你。”
何大夫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早饭吃完,肖远道才跟陈大山他们说起他的事来了。
原来,他那天拿了陈大山的银子,心里过意不去,听他说是被曹苟给陷害了,就想替他出出气,给曹苟一个教训。
所以,他尾随曹苟来到城外的一处宅院。
本来还想着他在外头金屋藏娇,哪知道那女子誓死不从,还说就算是死了也要变成厉鬼来索命。
又咒骂曹苟打死她的父亲,霸占了她家的房产。
更可恶的是曹苟丝毫没有悔过之心,还扬言说她要是不从,直接打死。
他还说他就是他们家的报应,是他们家欠他的。
肖远道听到曹苟这种不要脸的说法,气的立刻跳出来拔剑相向。
曹苟被他一剑砍掉了脑袋。
他从曹苟身上搜下来一些银两塞给了那姑娘,让她赶紧走,离开清河县。
姑娘给他磕头之后,连夜逃走了。
而他则是拖住了曹苟的那些走狗。
曹苟手下也有很多打手,他们都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他纵使有通天的本领,最终也双拳难敌四手。
他们把他给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吊在了房梁上,其他的人回去报官。
也活该他命大,有几只老鼠过来把他手上的绳子给咬断了。
他这才得以逃脱。
要不然,他非死不可。
陈大山也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老鼠咬断了他手上的绳子?
是老鼠救了他吗?
“老鼠救了你?”陈大山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嗯。”肖远道嗯了一声。
陈大山又说:“现在清河县你怕是待不下去了,你准备怎么办?”
“本来我是想逃到别处去,但是好多地方都贴了抓捕我的公文,我就抄小道走,准备一路南下,走到哪儿算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