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出城去了。”
王太后当然知道刘彻不在宫里,“没告诉你?”
卫莱心中一紧,她又想做什么?不管了,装总不会错,“陛下的事妾身哪敢多问。休沐日也不得闲,想来是大事。”
王太后瞧她说的卑微,无趣的撇撇嘴,不愧是奴隶出身,怀着她儿子的第一个孩子,还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模样。
来到昭阳殿有半月有余的两个稳婆相视一眼,卫夫人怎么这样说啊。
卫莱心说,我不这样说,难道要说,懒得问他去哪儿吗。
卫莱走一圈回来,以为王太后会在正殿等着,谁知她还继续。要不是为了少受点罪,卫莱真想捂着肚子哼唧,顺便再碰个瓷,让她此后都不敢再往这边来。
可惜她从来不是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人。
卫莱忍着心烦又走两圈,衣裳汗湿了,稳婆也说可以回屋看一下开几指了,卫莱才停止摧产。
产房门关的死死的,王太后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心情顿时跟卫青一样,慌了神,没了刚刚的镇定,在门口转两圈就对她的侍从道,“速去看看陛下到哪儿了。”
刘彻是在御医为卫莱查好之后出去的,他以为啥事没有,就先去了军校,然后去酒厂,去造纸厂,以至于卫青和春喜找了一圈才找到他。
刘彻一听卫莱要生,如此突然也没比卫青好多少。直到春喜瞧着情况不对,告诉他稳婆都在,还是卫夫人让他们来找陛下的。刘彻才回过神。
不待奴婢备车,刘彻套上马就走。
卫青等人连忙去追。
长安城内外的百姓不光一睹龙颜,还看到一个慌慌张张的皇帝。
出城郊游的皇亲国戚,一传十十传百,刘彻人还没到昭阳殿,宫里出大事的消息就传到丞相府。
窦婴的茶杯无情的掉在地上摔个粉碎,窦婴的夫人正要吩咐奴婢取朝服,窦婴抬手制止,“不用了,我知道陛下为何那般着急。”
所有人都转向窦婴。
“当今天下能让陛下着急的事不多,左右不过天灾人祸。然这些事陛下经历了不少,万不会令他方寸大乱。”
“父亲,您就直说吧。”窦婴的儿子实在听不下去。
窦婴捋捋胡须,不紧不慢,“昭阳殿有消息了。”
众人下意识想问什么消息,忽然想到一件事,“生了?”
“生了?!”刘彻撑着墙壁,顾不上上气不接下气,急急地问他母后。
王太后连连点头,“生了。应该在给孩子清洗,这点耽误不得,等一下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刘彻松了口气,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我知道,是个女儿。”
室内传出一声孩子的哭声,王太后这才算放心,挤开刘彻,房门打开,稳婆抱着孩子出来,王太后忙问,“是男是女?”
2(&ot;我和汉武帝种田&o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