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平等哪都没有。但我有这个权利不是吗?”卫子夫笑着拿起木柄牙刷在他面前晃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刘彻“像是清洗牙齿的器具。”
“陛下不愧是陛下。”卫子夫拉起他的手,“全新的,送你了。这是牙膏,打开这个盖挤压一点就可以刷牙。刷出的泡沫用水冲干净,保管你口气清新的像新生一样。”
刘彻看到上面歪歪斜斜的字,眼熟的很,却认不得,“卫子夫,朕记得你说过,你我同是炎黄子孙吧?”
卫子夫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您到了原始社会认识甲骨文吗?还是您觉得原始人认识小篆?”
“我——你才原始人!”
“我是未来人。”
刘彻的手又痒。
卫子夫见好就收“这两样都是不可再生的东西。”
刘彻收起想打人的冲动,“你那个里也不行?”
“得把主要材料找齐。牙膏好办,难的是牙刷上的毛。猪毛好像可以,您明天命人杀头猪吧。反正我这里也需要做到饭的油。什么油都不如猪油香。”
刘彻顿时又察觉到不对,“你们那里的人更喜欢猪肉?”
卫子夫“我们那里的猪也是未来的猪,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驯化很是鲜美。您让我早点出去,我可以教百姓养猪。以后家家户户吃得起猪肉,小子们个顶个的高,领兵的不是卫青,他们也不惧人高马大的匈奴。”
最后一句说到刘彻心坎里。
刘彻喜欢聪明人,不吝夸赞“短短一个时辰不见,长进了啊。”
“我说过,别拿剑吓唬我,咱就没糊涂过。”
刘彻可不是来跟她吵嘴斗气的,“好好,暂且信你。”不给她胡扯的机会,拿起腿边雪白的布,“这又是何物?白的像丝绸,又不如丝绸光滑,比绸缎厚实,却也不是麻。你们那儿的布料?”
“棉花制成的布。”
刘彻嗤一声,“刚夸你聪明,又开始跟朕胡诌。卫子夫,是不是非得朕时刻拿着剑,你才能安分?”
卫子夫翻个白眼。
“真的?”刘彻拿近一点,“朕又不是没见过木棉。”
卫子夫“不是木棉,这种开白花,一朵一朵乍一看跟蚕茧似的。咱们这里没有,是外来的。”
“那就难怪了。”刘彻猛然看向她,“你说跟蚕茧似的,还是种的?”
卫子夫点头,“知道你想问什么,每家都种上一亩棉花,以后无需再担心冬天冻死人。但今年种棉花的时节快过了。”
“那就是还没过去。”
卫子夫再次点头,“有土地吗?能瞒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