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为什么?”盲女有些不明白。
“报恩,顺道带你离开。”齐倓见盲女又歪歪头,明显不理解他的做法,有些着急地解释起来,“就是……你那医术很好,我们那也有很多需要治病的兄弟,如果你能来,我……我们一定很高兴。”
别看齐倓平日办案脑子灵光,遇到别的事儿可是笨拙得很。
他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说得不好,斟酌着正要重新说,便见盲女点了点头。
“诶?”
“好,我跟你走。”
齐倓露出笑来,等着盲女收拾东西。
起初是齐倓领着盲女往外走,后来瞧盲女走一步摸一下旁边的树,才小心翼翼走下一步,便过去牵起她的手。
“我给你引路,往后不用自己摸索了。”
盲女一愣,然后笑出来。
齐倓不看盲女,只直视前方,小步小步往前走,好叫她习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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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内。
景禾早得了消息,前几日锦衣卫联合东厂一块儿把太子活捉了。
但有个坏消息,就是太子的护卫和齐倓一块儿掉下山崖,现在两个人生死不明。
人,自然是派出去找了,但那地儿地形不明,平日也少有人去,也没法儿找那么快。
“娘娘,好消息,齐指挥自己回来了。”
冬池小跑着进来,把刚从福康宫打听来的消息告诉景禾。
景禾睁开眼,神色恹恹地问:“怎的自己回来的?伤得可严重?”
冬池欣喜地说:“说是掉下山崖叫一位盲女救了,那盲女医术了得,给治好了,两人一块儿回来的。”
景禾点点头,声音懒懒,“可得好好儿嘉奖,不过别大意,叫秦喜查一查这盲女什么来头。”
冬池应下,转身又是匆匆离开。
芳草拿了张羊绒毯过来,看着手中拿书,却打着瞌睡的景禾叹了口气,说:“娘娘,您近来颇为嗜睡,是不是该叫太医来瞧瞧?”
景禾掀了掀眼皮,摆摆手,“春日要来了,这春困不是很正常吗?一定要叫来太医,叫皇上那儿也手忙脚乱,没见皇上正忙着吗?”
芳草无奈,只得说:“是,是,是,那您要是过几日还这样,奴婢可真得请太医来瞧瞧了。”
景禾摆摆手,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再说那太子被抓,锦衣卫和东厂本做好打算,车轮战轮番审问。
谁知那太子是个胆小的,才第一个人,便撑不住全招了。
“我自己的人,也就那地方那些了。”
“主意都是刘将军出的,就是把齐倓拽下去那个,我许诺封他为大将军。”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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