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b5在虚不虚问题上面,作为过来人的冼司然是最清楚的,要是姜啸恒虚,世界上就没有不虚的男人。吃完晚饭,陪毛毛做了一会儿功课,冼司然就心惊胆战地回了房间。浴室里面响起清晰的哗哗声,冼司然屁股还没坐稳,便见姜啸恒赤裸着上身出来。因为常在军营混迹,他肤色偏黑,精壮的胸膛前竖着几条清晰可见的疤痕,未曾擦干的水珠从他的发丝滑落,顺着肌理流畅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陷入腰腹间。弯腰将双臂杵在床边,冼司然被他圈在很狭窄的双壁间,姜啸恒倾身而上,细细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瓣。冼司然直接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冲到浴室里面,说道:“我要洗澡,你先睡。”
姜啸恒似笑非笑,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冼司然故意在浴室磨磨蹭蹭,等她出来的时候,只看见被子里隆起一个弧度,里面的人呼吸平稳。凑近一看,姜啸恒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冼司然悄悄坐在床上,正庆幸着今天晚上终于不用折腾,一只手臂突然横在她腰间,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忍住惊呼出声的冲动,冼司然瞥见姜啸恒慵懒的眉眼,故作镇定道:“你怎么还没睡?”
一个鲤鱼打挺,姜啸恒直接把冼司然压在自己和柔软的床中间,唇瓣摩挲着她泛着清香的颈项,声音性感沙哑,“我在等你,今天你可是跑不掉了。”
冼司然脚趾蜷缩着,一阵阵呼声盖过外面的虫鸣,室内一片春色。或许是太过操劳,第二天早上太阳都晒到屁股,冼司然和姜啸恒还在睡着,要不是毛毛在外面拍门,他们恐怕要睡到中午。迷迷糊糊睁眼,冼司然看到面前幽深的一片肌肤,抬头一瞧,姜啸恒闭着眼睛还在睡。冼司然艰难地扶着腰,稍稍坐起身体,冲着门外道:“毛毛,你先去吃饭,不用等我。”
“知道了,姆妈。”
毛毛乖巧地不再拍门,应该是下楼吃饭去了。冼司然起床穿衣服,却被姜啸恒扯着胳膊重新躺回床上。姜啸恒眯着眼睛,慵懒得像个刚吃饱喝足的豹子,“再陪我睡一会儿。”
“快起来,毛毛已经下楼吃早饭了,你当阿爸的,要以身作则。”
冼司然推他。姜啸恒脑袋在她脖子上面蹭了蹭,说道:“有你教导毛毛就行,我就当个严父,毛毛不听话,你舍不得打,我就揍他。”
“你敢。”
冼司然抓了一下他的头发,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姜啸恒还是疼了一下。他仰头亲了下她的下巴,说道:“偏心是不是?”
“是,我就偏心,你敢打毛毛,我就打你。”
“知不知道什么叫慈母多败儿。”
“子不教父之过,小孩子要讲道理,听话不是打出来的。”
姜啸恒只是在和冼司然故意打趣,但冼司然却非常认真,可见她这个中途跳出来的姆妈,比他这个阿爸对孩子还要尽心。心里暖洋洋的,姜啸恒翻身,两只胳膊撑在冼司然的头两侧,说道:“你总这么偏心,我吃醋。”
“那是你儿子。”
“我还是你丈夫呢。”
冼司然虎着脸道:“起来,吃饭。”
“那你亲我一下。”
一大早起来,姜某人就开始耍流氓。他盯着冼司然的眼睛继续道:“不亲我就不放你走。”
冼司然抬手戳他的腰,姜啸恒仿佛被虫子蛰了,整个身体颤了一下,桎梏住冼司然的双臂也松了少许,冼司然手疾眼快,直接从姜啸恒的臂弯里逃出来。眼见着姜啸恒要从床上翻身把她抓回来,冼司然吓得汗毛竖起,直接冲进洗手间,关门,上锁,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姜啸恒在外面低声笑,胸腔间满是愉悦的震动。以前冼司然总是死气沉沉的,现在这般有活力的样子当真是可爱得紧,他特别喜欢逗她。在外面等了半晌,姜啸恒听到洗手间的门响,他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影子就从他面前闪过,然后拉开卧室的门,直接跑了出去。姜啸恒:“。。。。。。”怎么跟狗撵似的,他有这么可怕吗?无奈失笑,他只好进洗手间,洗脸刷牙收拾,然后下楼吃饭。等磨磨蹭蹭到上午九点左右,姜啸恒才慢条斯理地去了趟军政府。还没走到办公室,便看到副官从大老远走过来,一脸为难道:“少帅,有客人找您。”
“谁?”
副官回道:“金小姐。”
姜啸恒疑惑,“什么金小姐?”
“金朝仪,金小姐。”
两个人好像说了几句废话似的,姜啸恒面色不悦道:“把她赶出去。”
副官道:“金小姐是督军朋友的女儿,受了好几道审查才来到这儿,说是找您有事,我方才要请金小姐离开,可她就是不走,属下没办法。”
一脸烦躁,姜啸恒直奔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分成两间,一间是自己常办公的地方,另一间是会客室。金朝仪一袭裹身淡紫色旗袍,正腰背挺直地坐在檀木椅上喝茶。副官看着她裸露在外的浑圆小腿,以及那不堪一握的纤软腰肢,眼睛有些发直,看了眼自家少帅,竟然是满脸嫌弃的模样,这等尤物,少帅竟然不放在眼里,还真是对少夫人情有独钟。不过想到少夫人那样貌和身材,相较之下,若是让他在少夫人和金朝仪两个人中间极限选一个,那他肯定选少夫人。毕竟这个金朝仪看起来实在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然,他也没那个福气,也就想一想罢了。姜啸恒第一个开口,声音冷漠而又疏离,“谁让你在我办公室的,滚出去。”
金朝仪简直要被姜啸恒气死,但心里还是对姜啸恒有执念。她清楚姜啸恒这样的男人,对外人不屑一顾,但对自己人却十分护短,护短到偏执的地步,正因如此,她更想把冼司然从姜啸恒心里挤出去。她要让姜啸恒满眼都是她,而不是冼司然这种女人。稳了稳心神,金朝仪起身,将一份文件袋递给姜啸恒,说道:“我来找你是为着那玉镯的事情,你看看这个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