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小丫头吃的了。
“两只!”
“好。”
两人走到河边,秦墨蹲在地上做叫花鸡。
盛栀也蹲在一旁看着,“秦墨,你怎么什么都会。”
上学的时候他成绩就好,高中毕业以后,他也是什么都能学,学什么都快。
秦墨勾唇,“因为我们家栀栀喜欢。”
盛栀也脸红,跑到一边去玩水。
不一会儿,她光着脚,怀里抱着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回来了。
秦墨:……
一会儿估计又得背一背篓猎物回去。
盛栀也梳着小兔子的毛很兴奋,“秦墨,我们养着它吧,它的毛毛好软”
她拿着秦墨的手摸了摸小兔子的背部。
秦墨眸中泛起柔光,“好。”
盛从南说的没错,她真的什么都能捡到。
就像当初,把躺在雪地里存了死志的他捡回家一样。
吃鸡腿的时候,盛栀也怕小兔子跑掉,把它放进了秦墨的背篓里,还用绳子拴住了它的爪子。
……
盛栀也和秦墨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盛母在家里,盛父不在,桌边还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刘招弟,盛母的娘,盛栀也她姥姥。
盛栀也眯了眯眼睛,抱着小兔子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唉!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见了长辈都不打招呼吗?”
刘招弟语重心长的教育盛母,“小红,这丫头片子可不能这么惯着,会惯坏的。”
当着她面蛐蛐她?
盛栀也咬牙,转身就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那您又是来干嘛的?”
刘招弟骄傲,“当然是为了我们家盼来的事儿了。”
刘盼来,盛栀也那个废物舅舅的儿子,刘招弟的大孙子。
盛栀也:“他能有什么事。”
盛母警告的看了盛栀也一眼,解释道,“你姥姥听村里人说盼来和有根打起来了,都流血了,你爹已经去看了。”
盛栀也睁大眼睛,“他们自家人打架您让我爹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