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玩牌的几人手里摸着牌,?????眼睛往柜台的方向瞥,梁成观望的位置最佳,啧啧感叹,不是说千金难买美人笑,千金和心意都到位的话才行。
傅凡洲今天手气不佳,牌输了好几把,梁成看不下去,总觉着他心不在焉的,去喊林叙过来补上,好好一咖啡店,愣是被他们玩得跟赌局似的。
傅凡洲去柜台那里拿了瓶水,看见温静从后台出来,幽深的咖啡香气传来,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他总有种错觉,她这人跟天天泡花浴似的,回回都很香,还是清清浅浅的香,不凑近闻不着。
“有花香?”他直接问。
“什么花?”她一愣,“哦,刚才煮了花茶,你这都闻得出来?”
花茶用的都是干花,没什么香气的。
他拧开瓶盖,“闻错了,是香水。”
喝完水还觉得喉咙干涩,有什么哽在嗓骨间,索性顺了个打火机,出去抽烟。
那边林叙赢了局牌,觉得没意思,要退出,梁成嘟嘟囔囔让他把老傅再叫来。
“自从被人捅了后,老傅状态一直不太好,魂不守舍的。”
“脾气都被捅没了吧,人老实不少,也不到处渣姑娘了,还怪不习惯的。”
几人谈笑风生。
林叙去外面找人,瞥到停车附近的傅凡洲,隔空喊了声,傅凡洲回头,但没应,指间夹着一根点燃星火的烟蒂,吞云吐雾间辨不出神态。
温静花茶煮好后给那一桌端过去。
“嫂子,咱没点这个啊。”梁成提醒。
“我做的,别和店长说。”她淡笑,“个个嗓子都哑了,以后少抽点烟。”
“成,嫂子教训得是。”
给他们上的是一壶和几个杯子,温静手里还有个玻璃瓶,那是给林叙的,他不喜欢酸的,所以他的这份没柠檬片。
林叙和傅凡洲都在外面,温静等一会儿没等到人儿,出去找了一圈。
夜空云雾蒙蒙,笼罩着昏暗的街边。
路灯将两个男生身影拉得颀长,一个背对着车身,一个将手中香烟捻灭于脚下。
声音模模糊糊传入她耳侧。
“你看我这样,像是能和她结婚的吗?”
“……呵。”
低笑声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在笑谁。
风刮过。
地面的落叶刺刺作响。
傅凡洲再去摸烟,稍一抬眸,视线映入女孩的影子。
跟幻影似的,等他眯眸再去看时,她忽地转身消失。
林叙继续道:“过几年安稳后再说吧。”
“嗯。”
傅凡洲淡淡应着,指尖掐着烟蒂,注意力不知道放在哪儿,尼古丁呛入胸腔,一股奇妙的感觉上升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