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月初一直昏睡,但甬道下意识收缩,白术觉醒的性器备受煎熬,将她抵在墙上缓慢又难耐地抽送。
&esp;&esp;他低头看睡得很沉的月初,凌乱的青丝散在他臂弯和她胸前。
&esp;&esp;她的头倚在自己肩上,安静,乖巧,又脆弱。
&esp;&esp;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依旧稚嫩的女孩儿,却为无数人忌惮。
&esp;&esp;被青丘送入萧国第一年,她被送入都府,被皇族囚于卧柳楼。
&esp;&esp;表面是为质子,囚于都府高楼,实则是供贵族狭玩的妓子,每日承欢在不同恩客身下。
&esp;&esp;皇族忌惮她,所以在她被囚禁时,极尽所能的折辱。
&esp;&esp;为质第四年,他为暗线替世子入卧柳楼,与她接触。
&esp;&esp;萧戈承诺若她答应相助,谋定肃州,便想办法将她带离都府。
&esp;&esp;在他多次暗访后,加上都府时局变换,那些人折磨她的手段变本加厉,所以她松了口。
&esp;&esp;仅用了叁计,便让时局混乱复杂的肃州,落入世子手中。
&esp;&esp;萧世子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在私下觐见皇上时打了个赌。
&esp;&esp;之后,白月初被充军,入军营为妓叁月。
&esp;&esp;若是她能扛过叁月,便能随萧戈离开都府。
&esp;&esp;白月初恨萧戈入骨,也是从此开始。
&esp;&esp;他亲手将她压入军营,押着她张开腿被一个又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强奸,在她休息时清理上药,之后继续让她受辱。
&esp;&esp;为军妓叁月,几乎要了白月初的命,她的身体也从那时便不太好。
&esp;&esp;可是离开都府又如何,不过是出了虎穴,又进狼窝。
&esp;&esp;萧戈比之都府皇室那些欺软怕硬的人更为恶劣,将白月初囚在楚州,做了禁脔、性奴。
&esp;&esp;她比寻常人遭受的更多,不见当年意气风发,不见最初骄傲风华。
&esp;&esp;白术呼吸微沉,掐着她柔软的臀肉,鼻尖鬓角热出一层细汗,低头去吻她的眉心鼻梁和唇瓣。
&esp;&esp;昏沉的月初艰难睁开眼睛,蹭了蹭靠着的胸口。
&esp;&esp;她声音低哑又充满媚意:“怎么了?”
&esp;&esp;“想要。”
&esp;&esp;白术克制地深吸口气,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和颈侧。
&esp;&esp;他转身坐在床沿,月初就着骑乘姿势,坐在他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