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就得安安分分办事,医师问她:“姑娘可还有什么想学、又或是不解的吗?”
“有。”
苍舒抬眸,那双黑黢黢的眸子带上一些光亮:“先生可知道火印毒?”
医师稍顿,最后摇摇头,笑道:“姑娘,火印毒是我从未接触到的毒药,这问得未免有些太高深了。”
“这毒药溶于血,若中者想要活命,除非能从血中将毒药全都剥离出吧!”
“……”
玉佩磕至在桌角发出‘叮’的脆响,长久的沉默中,门外的喧嚣声透过空气无限放大,传入耳内。
苍舒忽地笑出声,再然后,她起身对医师鞠了一躬,抬步往外走。
这几乎是个无解的局。
从遇见邬焱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结果就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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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见安的生辰极为隆重,苍舒从屋内出去时,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双手抱着刀,穿着华丽的某人。
苍舒从头到脚、好整以暇地望他,越见安稍有些不自然,将刀换了只手后问:“你看我做什么?”
“没干什么。”
苍舒朝他吹了个口哨,嘴角挂着笑,摩挲着下巴绕着他转圈:“就是觉得你今日,骚骚的。”
“你这是什么评价。”
越见安哼笑:“我只是平日里不屑如此穿罢了。”
苍舒停下脚步,故意调侃道:“你若是平日这么穿,站在我旁边,我会嫌你丢人。”
越见安:“……”
越见安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毕竟她嘴里的话,自从出秘境后,就没好听过。他将刀尖杵在地面,半倚靠在刀上,视线往下瞄,有些犹豫地问:“今天我生辰。”
苍舒双手背在身后,歪头:“…所以呢?”
越见安没看她,嘴里的语速倒是快上了些许:“所以你——”
剩下的话没好意思问出来,他其实是想问问苍舒晚上会不会来临安楼,但在看见她表现出不耐时,又堪堪将话咽下。
喉咙像是堵了棉花。
他的语速又快了些:“所以你要红包吗?”
苍舒:“……”
都这么问她了,她还好意思要红包吗?他难道每个人都问要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