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凤厉钧已经不待她反应,直接要到她身后无情扬起手里的鞭子。
一鞭下去,周恬感到疼得她的生理泪水都冒出来,硬生生扛下,更要命的是倒刺连着血肉直接撕下了一层烂皮。
周恬把唇瓣都咬烂了才忍下这撕心裂肺的痛,只发发出一声闷啍。
这种痛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唯一的感觉就是背上像被火炙烤那样疼。
凤厉钧听着那一声凌厉的鞭响,伴随而来的是血肉迸溅,精刀细刻的五官,涌现享受之色,似乎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啧啧。”那个变态发出感叹,“你看你的背部这娇嫩的皮肤配上这条像火般的荆棘鞭伤,多好看啊!〞说着抚着完好的部分,在慢慢抚至那血肉模糊的伤,用粗茧的手指直直按了下去。
周恬再受一击,手指微曲,面色痛苦,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凤厉钧的手指已经是沾满鲜红的血液,配上他那欣赏完美艺术作品的表情,显得诡美不已,他走至周恬面前,举着沾满鲜血的手指,“你看你的血,透着纯净的处子之香,想不想尝一尝?
周恬脸色白的不成人,她一字一顿的往外吐,“你休想。”
“哎!”凤厉个钧可惜的叹了一声,“那只好让我们的好妹妹再吃两鞭了。”说着,举起满是鲜血的鞭子再次挥下。
这次周恬再没有力气忍耐和咬唇,黄鹂般的声音却发出凄厉的悲鸣,像是小鸟在猎人的网里黏肉带血不断挣扎的哀声。
周恬的手脚趾已经无意识的微蜷,不待她反应第三鞭已经接踵而至。
凤厉钧就像无情的审判官,只负责执行命令,根本没有听那种凄厉的哀声似的,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再次扬起鞭子。
周恬的声音已经不在她的意识范围内,这次的鸣叫,带着微微的嘶哑和粗音,像是患了重病的人在与病魔竭力斗争,身体变得孱弱不堪般。
周恬感觉三鞭下去,眼里一黑,脑袋嗡嗡的响,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看到模糊重影的牢房。
凤厉钧再次提出魔鬼般的提问,“考虑的怎么样?咱们的恬恬要不要舔舔哥哥的手指?”
周恬现在唯一的意志就是要活下去,濒临死亡的她,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意识,她已经感受到背部已经是烂肉碎皮了,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地上说明身上的生命力在飞快流逝。
舍弃的只是无用的自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才能谈一切。
于是现在的她毫不迟疑的点头,嗓子已经破败不堪,她再也说不出话。
凤厉钧冷嗤地看着她,“真不愧叫恬恬,天生就是舔狗。”说着粗暴地把手指往周恬破裂的唇齿间截去。
周恬颤颤巍巍的蠕动嘴唇,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唇瓣的伤口裂开,但那些微微的刺痛与背部痛不欲生的疼比起来不值一提。
口腔生锈的血腥味提醒她是自己的鲜血,就这样,她艰难的把耻辱和苦涩咽进了肚子里,将那根修长的手指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凤厉钧感受手指上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心里腾生一股奇异的感觉,看着宛如小猫般可怜的女孩,心里无法遏制的生了怜惜之情。
可想到他这些年来的地狱生活,他的心又变得冷硬起来,害得他从云端跌到泥泞的罪魁祸首,不值得他一丝怜悯。
直至周恬舔干净之后,还不忘冷嘲热讽,“主动留下来,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呢,结果没打几鞭骨头就软了。”
周恬默然不语,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她完全不知道凤厉钧又绕到他身后,悄悄举起了鞭子。
“啪。”周恬恍然觉得有一条鞭子抽过来,对痛解麻痹的她,最后的意识是,不是让她舔干净就放过她吗?最后她晕了过去。
凤厉钧看到周恬全身的一抽搐,充满恨意他浑然不理,挥下第五鞭,结果前面的人儿毫无反应,他才惊觉人已昏厥过去。
看着周恬的惨状,他觉得索然无味,扔了那条滴着血的鞭子,丢下一句,“果然是千金大小姐,无趣。”便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