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更适合去国际维和队里冲锋陷阵。”
江天吓着脖子一缩,无辜地摸了摸鼻子,“难不成是受了情伤,"凤厉钧沉默不语。
江天这回真得吓得胆子都要变没了,"不是吧!真更感情问题。"
江天东张西望,"咱凤少也是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更是军事校尉,有权有颜的,要的是好女人一抓一大把,谁那么大胆敢给哥气受。"
"你要是再敢废话,舌头是不想要了。"凤厉钧的俊脸阴寒。
“哎呀!女人嘛!哄哄就好了,送花送首饰送温暖,性子烈的,见到凤哥这么优秀,心是石头也会软的。"江天故作经验丰富,毫不在意摆摆手。
凤厉钧瞥了他一眼,"送花送首饰,没试过,送温暖没用。"
江天一个踉跄,要不是他耳力足够好,他差点以为这酒吧的吵嘈声,让他出现幻听了。
“你是怎么送温暖的?"他没想到则他哥追人第一个送的是温暖,果然是纯情傻白甜,
平时看他雷厉风行,想不到内里还是张白纸,从军校那个鬼地方出来还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小弟是真心佩服。
"喂粥,跪着道歉安慰算吗?"低沉暗哑声响起,却说出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这次江天直接摔进沙发,感觉世界都要簸覆了。
他实在想象不到平时他哥要不是一脸寡谈,要不就是一脸阴鹜,如果作出一脸温声细语的模样会怎么样,而且貌似他哥还不能把人成功地哄好。
江天冒着心梗的危险,弱弱问了句,"那女人是什么反应"
"一脸嫌恶,力嘶底里叫我滚。”江天捂着心口喘大气缓了一会。
"大哥,老实告诉你,这女人是硬荐,比石头还硬,咱换一个吧?〞
"我就要她。"凤厉钧眼里带着股病态的偏执。
江天已经感觉他的心梗已经变得晚期了,"老大,你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愣头青了,是二十岁的成熟男人,理智点好吧!
一听那女人就是死也要倔强的人,咱真的招惹不起,最后受伤的恐怕就是自个儿了。"
江天真是由衷佩服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敢在阎王面前叫嚣。
他也真真的想不到,陷入爱河的老大容耐性会变得这么好,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没办法就算了,别为自己的无能找这么多借口。"凤厉钧鄙夷地看了一眼江天,矜贵地喝下一杯酒。
江天习惯他的毒舌,他正沉浸在自家老大已经跌入凡尘,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铁血狱者的消息中。
等江天回过神来,他家老大已经灌了无数杯酒,全身散发着浓浓地酒气,站起来都摇摇欲晃。
江天赶忙过去,欲哭无泪的想,今晚注定不能春宵一刻了。
"你说她怎么,嗝,就不喜欢我呢!"凤厉钧抓着江天的脖子,打着酒嗝,委屈巴巴地问。
江天被掐得冒了白眼使劲地掰开凤厉钧的手,欲哭无泪,只能哄道,"没有,她很喜欢你。"
江天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家兄弟弄上了车,一路上他哥又哭又笑的,简直是疯癫了。
江天坐在驾驶位,刚想发动车子他腾然搂住他,
江天懵了,"恬恬,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江天被搂得窒息,奋力地从他是“温暖”的怀抱挣脱。
江天终于费九牛二虎之力,连哄带骗地挣脱后,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想不到他哥发起酒疯来那么恐怖。
他哥还在一边哽咽地道着歉,"恬恬,我知错了,别不要我。"
江天脑光一闪,忽地想起他哥咬牙切齿提到过的家里的继妹周恬,不是吧!恨之深爱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