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不行!"
暖梨猜到他想什么,向下望了望那高度,缩小的街道地面,让她有一瞬的头晕目眩,腿脚发软。
这样她怎么攀爬下去,只有一个不小心就会……
暖梨想到那几个摔下去的男人,恐怕已经成了好几摊肉泥了。
如果他们成功下去了,也要看见那骇人的残肢骸,或者,变成……他们。
暖梨一霎那吓得灵魂都震颤,他们成功下去的机率太小了。
因为那疯子也可能再扔几个人来,把他们这些攀爬的人一起砸下去,到那时,什么都完了。
伊阳并没有说话,而是放下她,迅速打开这一层的房间,好在这里都是体育健身房,什么器具都不缺,他迅速找来了许多绳索,陆陆续续的准备了好多东西。
暖梨见他主意没有改,登时吓得连连后退,"阿阳,我不会攀爬的,我不行的……"
她真的怕了,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不仅疯,还把他们逼得无路可走。
她宁愿选一个体面的死法,也不想要这么惨烈的摔死,她的心中甚至隐隐后悔起来,自己到底惹了个什么恶魔,平凡的生活不好吗?
为什么要招惹他,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强出头,后悔了那心中的正义感,是它们,害得她落得今天过般境地,这般绝望恐惧。
"小梨,别怕,我会带你走的,很快,就一会儿……"
伊阳正用绳子捆绑着与暖梨身上穿的睡衣颜色相近的沙发,不断出声安抚。
"阿阳,我不行的,我腿软,会摔死的,要不你向那个男人认错,把他的钱都还给他,我们平平淡淡的生活好不好?"
暖梨退缩了,胆怯了,今天发生的事恐怕是她一辈子的惊魂噩梦,她真受不了了。
"小梨,不行,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哪怕我把那个男人的钱千倍万倍还给他,以他的手段只怕会让我比死更加凄惨。”
伊阳苦笑的摇摇头,当初他要是知道老大会醒,压根没胆敢拿他的钱去逍遥快活,现在也是能跑一时是一时。
周恬被抓住,奋力反抗,"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她的身子不断挣扎从背后反扣住她的人。
"对不起,夫人,要等军务的指示才能放开你。"那个人态度恭敬,却毫不见松手之意。
周恬见他应样,眼珠子一转,开始撒泼耍赖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了,既知我是你们的夫人,就应该立即放开,不然,"
她眼神变得凌厉,"我吹吹枕头风都能让你们非死即残信不信!"
"这……"这几个拿枪的大男人有了为难之色,他们并非不相信夫人的话,毕竟军务对她的宠爱程度他们也是略有所闻。
而军务的手段更让他们吓得两股颤颤,虽然他们是不怕死的军士,但他们更怕生不如死的折磨。
可听了夫人的话,那军务的指令就要违背,军务最忌讳违反命的人。
小徐正在跟着凤厉钧悠闲的下着楼梯,他的脸色微动,停了脚步,看着凤厉钧,"老大……"
凤厉钧抬头看向他,"说!"简短不合情绪的充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徐神情微妙,他戴的对讲耳机是与那边相通的,能清晰的听到那边的动静。
“是夫人的话,老大你自己听吧!"小徐把耳机递了过去。
凤厉钧不知小野猫又在那边闹出什么动静,刚戴上耳机就听到,故作深沉恐吓的熟悉嗓音,"我吹吹枕头风,都能让你们非死即残信不信!”
"呵!"他身上的煞气顿时消了一半,酥磁的低笑很是撩人心弦。